但披著浪漫主義的偽裝。
1886年,易卜生:《羅斯莫莊》;尼采:《善與惡的彼岸》。
1887~1888年,斯特林堡:《父親》和《朱麗小姐》。
從1890年起,時代的結語臨近了。出現了斯特林堡的宗教作品和易卜生的象徵主義作品。
1896年,易卜生:《約翰·加伯利·伯克曼》;尼采:《超人》。
1898年,斯特林堡:《到大馬士革去》。
從1900年起為最後的現象。
1903年,魏寧格(Weininger):《性別和性格》;這個時代裡唯一一部認真嘗試復活康德的著作,並把康德同瓦格納和易卜生關聯起來。
1903年,蕭伯納:《人與超人》;達爾文和尼采的最後綜合。
1905年,蕭伯納:《巴巴拉少校》;可回溯到其經濟根源的超人的型別。
由此,倫理時期隨同形而上學一起耗盡了自身。以費希特、黑格爾和洪堡(Humboldt)為鋪墊的倫理社會主義在19世紀中葉左右達到了其巍峨的巔峰,到世紀末則進入了重複的階段。20世紀儘管仍保留著社會主義這個詞,但倫理哲學已經為一種日常的經濟學問題的實踐所取代,只有追隨者(Epigoni)還以為那種倫理哲學可以有進一步的發展。西方的倫理氣質將一直是“社會主義的”,但它的理論不再成為一個問題。西方哲學還可能有第三個且是最後一個階段,那就是觀相的懷疑主義的階段。世界的秘密相繼以知識的問題、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