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所以更得有點少,抱歉抱歉~明天開始雄起!
☆、第四十九章
張瀾讓臨清留下等著,先去同師傅見面,但臨清堅持自己去,不願麻煩張府跑一趟。僵持不下,臨沅道:“我陪師弟去吧,路不遠,不必駕馬車了。”
張瀾撅嘴道:“那我也一起去。”
臨沅如何不知道這少爺的心思是在自己身上,只是他還指望張瀾能替自己把小師弟留下,再不高興張瀾的糾纏,也只能堪堪忍下。
三個人坐在馬車裡,臨沅伴著臨清坐著,張瀾伴著臨沅坐著,嘴裡和臨清說這話,一雙爪子卻是在臨沅身上撥來撥去,臨沅咬牙硬忍著,才沒把他掀開。
臨清只以為這位少爺好玩,也沒有多想。
一路到了客棧,剛下馬車,張瀾看著眼前這簡陋的屋子,立刻就哀呼道:“真是可憐,你怎不早些來找我,還在這裡住下?”
客棧的老闆以及大堂裡吃飯的客人,聞言全都擰起眉頭,更有人摩拳擦掌,一副要揍人的模樣。
張瀾渾然不覺,還在那裡抹眼淚,心疼臨清遭罪了。臨清頭大不已,趕緊拽著他離開。
“哎哎,怎麼又出來了?”張瀾不解道。
“客棧簡陋,不敢叫少爺屈尊,我上去叫子騫下來,請少爺在馬車裡稍等片刻。”
張瀾見臨沅也要跟去,立刻道:“我也去我也去。”
臨沅怕他口無遮攔真惹出什麼事來,只得留下陪他一起等。張瀾滿意了,抱著臨沅的胳膊,把他往馬車裡拽,“進來等,外頭太陽大,別曬壞了。”
臨沅只得任他亂佔便宜,一口氣憋在胸口發都沒處發。
臨清上去接了王子騫,略略給他介紹瞭如今的情況,王子騫乖巧點頭,兩人快快收拾了行囊,下樓結賬。
老闆的態度很是不滿,大概是因為張瀾那一句“真是可憐”,臨清也無從解釋,只能快些付了房錢,灰溜溜地離開。
到了馬車旁,臨清道:“少爺。”
張瀾從車窗裡探出半個腦袋,“好了?”
王子騫恭敬道:“張少爺好,學生子騫,承少爺照應了。”
張瀾正欺負臨沅得正歡,有些意猶未盡,但也不好叫二人在外頭站著,只好放開臨沅,道:“上來吧。”
馬伕把王子騫抱上車,又將臨清扶上來。臨清鑽進馬車時,瞟見臨沅一臉緋紅,臉上是憤憤不甘的神情,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臨沅心裡真是氣得發漲,平素在張府,他躲張瀾都躲不及,若不是為了臨清,他決計不會主動找張瀾。
唇齒間還留有梅汁的酸甜氣息,臨沅狠狠咬著嘴唇,手都快把自己的大腿掐青了。
有外人在場,張瀾不好放肆,轉去問王子騫話。
姓甚名誰,家住何處,高堂何在,凡此種種,王子騫一一答了。張瀾對學問不甚感興趣,家中催他應考,他年年都推三阻四,可見只是個貪圖安逸的紈絝子弟。但不好學問,不見得就不好學問人,與商人嗜好仕途一樣的心理,張瀾對有才學的人還是很青睞的,見王子騫談吐不凡,又是小小年紀便能赴考,注意力一下便移到了他身上。
臨沅鬆了一口氣,暗暗又往臨清這邊挪了挪,離那混蛋遠一點是一點。
到了張府,張瀾喚來下人,收拾出兩間客房讓二人住下。
臨沅道:“收拾一間就夠了,臨清和我住一間吧,許久沒見,師傅和其他師兄弟定有許多話要同他說。”
張瀾撅嘴,十分不滿意臨沅對臨清這樣熱情,這個人對著自己永遠都冷冰冰的,卻對一個兩年不見的小師弟百般殷切。
“不行,臨清好歹也是沈絮的內子,怎麼能讓他和你擠一間,太有失待客之道了。”
果不其然,臨沅眼眸一暗,沒有再說話了。
小師弟被送去給人做外寵,始終讓他心裡悲痛難當。雖是張家豢養的琴師,可也總算一介男兒,誰願意同那勾欄院的倌兒一樣,被人當作物品送來送去,夜間雌伏於他人身下。
臨沅每憶及被張瀾壓著欺負的畫面,心裡就如落刀子雨一般疼得喘不過氣來。
臨清瞟見臨沅眼中的黯然,心裡也是難堪不已。張瀾本無惡意,但聽者有心,無法不起了自艾之情。
“少爺願意收留,臨清已是感激不盡。”臨清道,又悄悄拉了拉臨沅的衣袖,小聲道:“我安頓好了,便隨你去見師傅。”
臨沅點點頭,“我帶你去客房吧。”
張瀾方才在馬車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