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答是令人失望的,警察們找遍了北街,也沒有看見那女孩的身影,她似乎也沒 有再回到實驗室。
“繼續找!”江闊天對著電話嚴厲地道,“一定要找到那孩子!”
“注意狗,”我在旁邊補充到,“那孩子身邊有很多狗!”
他掛了電話,看著我,嘆了口長氣。
“別嘆氣,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說。
“我知道,”他笑了笑,看著天空中一朵又一朵煙花。
在這所有的事情中,死亡是結局,也是案件的起點,如果沒有死亡,就構不成案件了。然而在目前的情 況下,我們幾乎可以肯定,還有其他人喝過那種紅色液體,但是卻無法找出那些潛在的死者。
我們都知道,要找出那些人,只有一種辦法。
“要找到他們很難,但是他們找我們,就很容易。”江闊天輕輕地說。
“是啊。”他說的也正是我所想的。
如果那些喝過那種液體的人知道他們會有生命危險,也許就會主動來與我們聯絡。但是要讓他們知道有 這種危險,首先要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就意味著,必須向這一特定群體公開這一系列案件——由於 不知道這一特定的群體在哪裡,這種公開面向的物件,必然是全體市民——在這之前,由於案件惡劣,為了 避免不必要的影響,媒體被上層彈壓,只是輕描淡寫地報道說是兇殺,在這個城市,兇殺早已不會引起人們 的注意——然而如果是要引起特定群體的注意,勢必要說出真相。
這樣的真相,政府會同意公開嗎?
即使政府願意公開,南城的市民,是否具備承受能力?是否會引起一次全城的恐慌?
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任何事情,牽涉到人心,就變得複雜了。
“還有一個問題。”江闊天吐出最後一口煙,緩緩道,“如果那種紅色液體真的是那個小女孩散播出去 的,為什麼死者家裡沒有發現那種小玻璃瓶呢?”
是啊,為什麼呢?
“我也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他們的衣服,全都破成那個樣子?”我說。
我們同時嘆了口氣——線索越來越多,我們反而越不明白,疑團如同空氣中的芬芳,無處不在,無孔不 入,卻又無法捕捉。
已經是夜裡九點多鐘,他到裡面看了看,檢查仍未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