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褲,再然後是襯衣的扣子,我忙逃避她的目光和身體。
“你果然有隱疾,就跟新壽平一樣!”都雪清開始扣衣服釦子。
我聽後登時如同被電擊中一般,“新壽平也是陽痿,怪不得他一直沒有結婚!”
都雪清繫好衣服釦子,坐端正後,對我道:“幫我把連成軍帶到這裡,我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的!”
“那你到底想要對那個連成軍怎麼樣?如果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幫你的!”我也迅速穿好衣褲。
對方道:“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如果你怕惹禍上身,可以離開,新壽平也會為你作證!”
我已經隱隱猜測到都雪清是怎麼進來的?
這房間內一定還有暗門或者通道,而新壽平很可能就是跟這個都雪清一夥的,說不定他此刻正在暗中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為了驗證這個推測,我要使出非常手段。
我以方便為藉口,準備離開房間。
都雪清直接道:“先憋住,你究竟答不答應,給我個準話!”
我就詢問:“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把你是萎哥的事情告訴我的同事,她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都雪清要挾我。
我猶豫了,就開始下床穿鞋,都雪清立刻質問道:“你穿鞋做什麼,不給本姑娘準話,你不要想離開這個房間!”
穿好鞋後,我立刻將她從椅子上揪了起來,就往床上按去。
如果她大聲呼救,我也不怕,但如果她還有同夥在暗中監視,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過這個手段有些冒險,萬一把醫院的保安招來,我就麻煩了,但我會堅稱是她先勾引我的。
我扯開了她的襯衣釦子,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就要繼續侵犯她的身體時,她卻露出了冷笑的表情,也不反抗,嘴裡譏諷道:“你一個萎哥還能對我怎樣?”
是啊,我沒有那種功能,她自然不怕我。
不過我還有能力,就是狠狠給了她一耳光,算是她揭我傷疤,要挾我的代價!
都雪清顯然沒有意料到我居然會動手打她,這一巴掌把她打懵了,緊跟著就是一聲慘叫和鋪天蓋地的哀嚎。
但是她的同夥依然沒有出現,我忍不住繼續動手,但不敢再用力了,只是象徵性的揪住她的頭髮,往她臉上掌摑,殘忍程度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可她的同夥依然沒有出現。
“難道她真的是獨自前來的,難道她就不怕我的反擊?”
我看到她的鼻子和嘴角都流出血跡來,便停了手,她坐了起來,拂掉嘴角的血跡,憤憤的道:“袁大夫,你給我記著,你今天打我的,我必定會加倍還給你!”
都雪清憤怒的抓起了椅子上的護士服,一把扯掉歪斜的護士帽,來到門後,一腳踹開了木樁,拉開房門,轉身進入了太平間。
我忙跟了進去,就看到新壽平驚訝的表情,然後伸臂將我攔住,質問道:“袁大夫,你怎麼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呢?”
“你看到她進我房間的?你親眼看到她是被我打成這樣的?”我反問他。
新壽平立刻吱吱唔唔起來,狡辯道:“可她是從你房間裡出來的,除了你還會有誰?難道她自己把自己打傷的?”
衛生間內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片刻後,當我感覺凍的瑟瑟發抖,再也堅持不住時,都雪清從衛生間內走出,不過已經整理好了裝束,臉上的血跡已經擦掉,只是臉頰上的掌痕非常明顯,她就從護士服口袋裡取出了粉撲開始對著鏡子補妝。
她離開時,對我露出了一絲殺機。
我就新壽平詢問:“如果她要告我,不知道我會被判多少年?”
新壽平就表示:“看來你病的真不輕,得趕快找大夫醫治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孤注一擲
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夠用法律來解決的,除了律例,還有俗例。
我雖然狠下心來暴打了都雪清一頓,卻仍未能引出她的同夥,不過她也沒有報警,卻令我處於提心吊膽之中。
好在我在無意中得知新壽平也有隱疾,就想要驗證一下。
在午飯前,我特意到醫院藥房購買了一些淫羊藿和巴戟天放入杯子內泡茶,然後濾去藥渣,使其看起來如同涼茶一般。
新壽平照例來叫我一起去餐廳用飯,我們要了兩碗肉丁莜麵,找了空位坐下用餐,然後請他“喝茶”。
他看著我杯子裡的“涼茶”就詢問:“你杯子裡這是什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