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我按在床上,然後就朝我**的部位望去,質疑道:“難道你有功能障礙?”
我從銅鏡內看到我扭曲的臉,但此刻我的臉必定異常難看。
“沒用的男人!”這是對方給我的評價!
她憤憤的繫好釦子,一把從我手裡奪過銅鏡,又罵上一句:“懦夫!”就穿好護士服轉身離去。
我愣在了床上,一臉屈辱和無奈。
一轉眼,我就失去了琥珀跟銅鏡,現在只剩爺爺送我的海螺殼,就拿起放在眼前,裡面的小人仍在睡覺,我有點想家了。
不知不覺中我悄然入睡,夢到了一具女吊死鬼,正是薇薇,她不斷向我哭訴她的悲慘遭遇,我一邊安慰她,一邊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她站了起來,抹掉臉上的血跡,道:“要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樣,女人就不會受傷害了!”
我苦笑了一聲,道:“如果世上所有男人都跟我一樣,那人類就要滅絕了。”
從夢裡醒來後,天已經亮了,我看了手錶6點半,忙起床拿著洗漱用品去隔壁太平間,新壽平看到了我,就道:“袁大夫,你的病不能再拖延了,得趕快治,我認識一個老軍醫,有時間我帶你去見見他!”
我就反問:“我什麼病啊?我正常的很,根本沒有病,我自己就是醫生,還用去見醫生嗎?”
新壽平一本正經的道:“別逞強了,你的事情我最清楚不過了,讓你表哥也一起來檢查一下!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反手出擊
當自己的把柄被對方抓住時,想要反擊,只有抓住對方的把柄來相抗。
我和表哥的密談被新壽平偷聽,他掌握了我們兄弟倆的把柄後就有些洋洋自得,但也勸我早些治療,我出於自尊,不以為然。
這個吊死鬼生前的閨蜜都雪清是活人,而且就在陸軍醫院工作,她對我威逼不成,就開始利誘,當然她不是用金錢,而是身體。
俗話說小鬼難纏,我發現女人比小鬼更難纏,尤其是工於心計的美女。
都雪清總喜歡在子夜時分來找我,就連我將門上鎖,加上鍊子都不管用,她都有辦法弄開,後來我乾脆向新壽平借了一根木樁,把房門從裡面堵死。
我還特意讓新壽平從門外用力推門,測試一下安全程度,就連從部隊上退役的新壽平都無法弄開房門後,我這才放下了心,終於能睡一個安穩覺。
當我睡的迷迷糊糊時,就感覺有根鵝毛從我臉上拂過,癢癢的。
而在夢裡,我夢到自己跟青青一起騎著白雪策馬奔騰在長江邊,青青的英姿颯爽和巾幗不讓鬚眉令我折服。她的長髮飄在我的臉頰上癢癢的,很舒服。
不過我卻打了個噴嚏,一下子從美夢中驚醒。
因為沒有開燈,我就看到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我忙閉上眼睛,可以確定房間內沒有什麼鬼魂,就睜開眼睛,開啟床頭的電燈開關。
經過短暫的適應後,我看到床邊坐著的正是身著護士服的都雪清,就抱怨道:“大姐,你上夜班嗎?不用睡覺!”
對方冷冷的回答:“你說對了,我就是上夜班,你的法子挺多啊!可惜對我都不管用!”
我忙朝房門望去,只見新壽平借我的木樁還抵在門後,完好無損,就質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你不肯幫我,那我就一直來找你,本姑娘也不怕別人知道,至於你,我也不在乎,據我所知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很漂亮也很有才能!”
我當即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門,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反正你深夜在我房間裡,這事讓別人知道,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說著我就開始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假裝要對她非禮。
這丫頭居然面不改色,眼神中露出一絲譏諷。
我徹底被她激怒了,索性連秋褲也脫了,只留一條內褲,這條內褲還是在武漢時鄭秀敏給我買的。
“你再不走,我可就要繼續脫了啊!”我向她發出了最後通牒。
對方仍沒有離開的意思,也視若無睹,我有些沮喪。
都雪清看到我的表情,就道:“你不是要非禮本姑娘嗎?來啊,繼續脫啊,讓我看看你倒底是不是男人?”
不得不承認,我現在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但也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否則我可就丟人丟大了,以後不要想在這座醫院抬起頭來。
對方卻開始解制服的衣釦,露出了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