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1 / 4)

小說:穿越太子胤礽全 作者:辯論

凍ど�睢罰��湊獗鞠返拇蟛拋雍闀N也請到了京城,在正陽門外搭臺子公開上演。

崑曲是明末以來最受歡迎的一種曲目,大江南北,長少貴賤,沒有不喜歡的,“家歌戶唱尋常事,三歲孩子學戲文”,“千人同唱曲,聲如潮湧,山如雷動”,或者說不止是喜歡,而是狂熱的熱愛,一跌入臘月滿京的人都開始無心做事,南北名流富商雲集京師,甚至還有萬里之外的雲南土司特地趕來,幾乎舉國若狂。

這日正陽門外早早的就人山人海,未時(下午1點)開場,不到巳時(中午十點)已經人潮洶湧,擠插不下腳去,光頂著籃子賣燒餅油條,預備沒有吃飯來的人買了充飢的小販就有上百個。其餘提著大茶壺賣杏仁茶、手巾子、瓜子花生核桃仁的更自不必說。

臘月十七是《長生殿》開演日,為著這一場戲,大江南北的名角兒們已經籌備排演了將近半年,那臺子佈景道具全是大手筆,無不華美至致,角兒們的頭面戲服,全部是在蘇杭請最好的繡娘精工特製,更是彩繡輝煌,耀人眼目。

臺子的前方的前幾排上座千金難求,一般的名流士紳都坐不上,能得一席的都視為難得的殊榮,便是等閒的王公貴族,沒有才名也坐不到前面去。

此時上座坐的卻是個布衣洪昇。

說起洪昇此人,卻也不是尋常出身,洪家是錢塘望族,世代書香,外祖父黃機曾官至刑部尚書和文華殿大學士兼吏部尚書,後世有種說法說黃家便是《紅樓夢》中王家的原型,黃機本人便是王子騰的原型,王夫人和王熙鳳的原型則是黃機的母親和妻子。洪昇本人也才華出眾,只是太過傲岸,交遊宴集,每每白眼踞坐;指古摘今,為世人所不喜。

只是今天他卻收斂了許多,雖然踞坐如故,卻沒有拿出那副放誕脾氣來——並不只是因為給仗義相助過的名伶韓相思面子,而是因為今天座上有一個人,讓放誕如洪昇,也有點傲不起來——這個人就是滿清第一才子、如今總理草原事務的喀爾喀都統納蘭容若。

納蘭容若的父親是康熙朝早年間權傾朝野的明相納蘭明珠,出身比洪昇只高不低,本人也是才華橫溢,所著《通志堂集》、《淥水亭雜識》、《詞林正略》,所輯《大易集義粹言》、《陳氏禮記說補正》,以及編選的《近詞初集》、《名家絕句鈔》、《全唐詩選》等書無不筆力驚人,而詞集《側帽》、《飲水》更是家家爭唱,詞風清新雋秀、真摯濃烈、哀感頑豔,與陽羨派代表陳維崧、浙西派掌門朱彝尊鼎足而立,號稱詞壇三大家,在文壇上的名氣也不是洪昇可以比擬的,幾乎是一個全人。

納蘭容若今年四十三歲,他康熙三十年出任喀爾喀都統,六年的塞外風霜,在他的眉梢眼角留下了一些痕跡,可是也抹去了在溫柔富貴鄉長成的姣花軟柳氣,疏朗而寧靜,那是歷經風雨之後的開闊。

他這回是恰巧回京敘職的,他和韓相思早就交好,而且此次盛事南國北地的文壇名士都來了一半,他自然也沒有不來捧場的道理。陪他坐著的是顧貞觀、朱彝尊和同樣回京敘職的江南織造曹寅。

曹寅與容若早年曾同為乾清宮侍衛,交情不凡,但自從曹寅在康熙二十八年太上皇南巡之時留在了蘇州任織造,二人算來已有八年未曾見過面,這回再次見面,都是感慨萬千。

“塞外苦寒,原以為再見我兄,恐怕憔悴支離,不想風采更勝,比當年更少了一股鬱郁氣,倒教寅白擔心了。”曹寅由衷欣慰道。

容若不再是幾年前的鬱郁佳公子模樣,但時光對他仍遠較其他人優待,依舊是清雋挺拔,只似三十許人,微笑起來一如清風明月,令人心胸為之一清,道:“出塞方知天地遼闊。”

曹寅嚮往地道:“說的是。我也多年未見邊塞風光了,這回有機會,說不定也換換地方……”

容若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看了他一眼,微微笑著,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顧貞觀和朱彝尊對視一眼,也各自一笑,一個看向戲臺,搖頭晃腦地繼續打著拍子,另一個拈起了幾枚玫瑰松子,悠然地品嚐起來。

清韻悠揚,戲臺上國色天香的貴妃纏綿地唱著:“……追遊宴賞,幸從今得侍君王。瑤階小立,春生天語,香縈仙仗,玉露冷沾裳。還凝望,重重金殿宿鴛鴦。……”

離戲臺極遠的一個角落,一個七八歲的小童攀在冬天掉光了枝葉的老樹枝幹上,伸長了脖子遙望著浮在黑壓壓的一片、偶爾還夾雜著幾顆異色的人頭之上的瑰麗如同仙境的戲臺,和臺子上演繹著的悲歡離合,搖頭晃腦讚道:“太好了,演的實在太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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