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綠林小人物定可大大的揚眉吐氣一番,但少林、武當兩派中人,武功都非平庸之輩,豈是……”
酆秋拂髯大笑,道:“這個,你儘管放心,除非他們不入我預布陷阱之中,只要入我預布陷阱,任他是鐵打金剛,銅澆羅漢,也無法逃得出去。”
胡柏齡漫不經心,淡淡一笑,道:“不知師叔用的什麼方法,能一舉盡殲兩派高手?”
酆秋突然一瞪雙目,兩道冷電般的眼神,盯在胡柏齡臉上,冷冷說道:“用什麼方法,暫時不能夠洩露。”
微微一頓,又道:“胡賢侄用過酒飯之後,請立刻轉回‘迷蹤谷’中,盡出谷中高手,趕往谷外候命。”
胡柏齡心知他立時就要發動,如不適時通知少林、武當中人,兩派甚可能被誘入酆秋埋伏之中。
心念一轉,當下站起身來,說道:“弟子立時就去如何?”
酆秋笑道:“賢師侄不用太慌,兩派中首腦人物,眼下還未進入山中,用完酒飯,再去不遲。”
胡柏齡心中雖然甚感焦急,但素知酆秋生性多疑,只好按下性子,重又坐了下去。心中卻暗暗忖道:“師叔這次預謀,不知用了多少心機,經過了多少時間,連兩派首腦人物的行動,都在他監視之下了。”
只聽酆秋呵呵一陣大笑道:“咱們武林中人,雖然講求武功高低,但機智較武功,尤為重要,少林、武當兩派中高手如雲,眨眼之間,就可把兩派中大部精銳高手,化作飛灰……”
胡柏齡心中突然一動,接道:“那請柬之上,只有小侄,只怕兩派不肯盡出高手,那知師叔一場心血,豈不等於虛耗了!”
酆秋道:“賢師侄想的不錯,如果只有你一人具名,兩派中人,也不致興師動眾,盡出高手,實不相瞞,老夫也在那請柬之上,具下名字了。”
胡柏齡微微一笑,道:“師叔謀慮周詳,弟子難及萬一。”
心中卻暗暗驚道:好一個老謀深算之人,看來少林、武當中人是難以逃過這場劫數了。
只聽酆秋又是一陣呵呵大笑,道:“少林、武當兩派中人,對此事十分重視,是以盡出兩派中高人,對付此事,大概他們也準備在這一戰之中,盡殲咱們綠林高手,是以佈置也十分嚴謹,動員人數之多,可以說盡出兩派精銳,這一場拼搏之戰,雙方都已存下勢不兩立之心,成敗之分,對今後江湖形勢影響極大……”
胡柏齡大笑接道:“何止影響極大,這一戰如若盡殲少林、武當兩派高手,自詡為江湖上正大門戶的幾派,恐將從此一蹶不振了。”
酆秋轉臉望了胡柏齡一眼,道:“如若咱們在這場大戰中,不幸敗於少林、武當之手,三十年內綠林道上將無元氣重複之能。”
胡柏齡起身笑道:“這一戰茲事體大,非同小可,弟子已無心再用酒飯,先行告辭回去,召集所有屬下……”
酆秋笑道:“賢侄既然無心再用酒飯,就請先行回去。”
胡柏齡抱拳一揖,離開席位,轉身向前走去。
酆秋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賢侄慢走一步……”
胡柏齡回過身來,又是一揖,說道:“師叔還有什麼吩咐?”
酆秋笑道:“賢侄一人回谷,萬一有事,只怕應付不下,叫你這位小師弟陪你去吧!”
胡柏齡微一沉吟道:“弟子十分歡迎小師弟結伴同行……”
酆秋不讓他再說下去,拂髯一笑,回頭望著那道裝童子說道:“隨你胡師兄到‘迷蹤谷’中去一趟吧!”
那道裝童子微微一笑,也不言語。
胡柏齡心知酆秋有意派那童子隨去監視,當下拱手對那童子一笑,道:“小師弟,咱們走吧!”
那道裝童子又是微微一笑,點頭奔了過來,搶到胡柏齡前面帶路。
兩人奔出石洞,出了荒草掩遮的山谷,直向“迷蹤谷”中奔去。
胡柏齡暗中加勁,放快速度。
那道裝童子衣袂飄飄,竟然緊隨在胡柏齡身後而行。
胡柏齡暗暗一皺眉頭,用出了七成功力,步履疾快如飛。
在他想來那道裝童子決難追隨跟上。奔行了一陣,回頭望去。
哪知事實大出意外,那道裝童子仍然緊隨在身後,而且步履輕鬆,毫無吃力之感。
胡柏齡暗暗吃驚,放慢了腳步,轉臉望著那道裝童子,笑道:“小師弟今年幾歲了?”
那道裝童子道:“十五歲。”說完又是一笑。
胡柏齡道:“小師弟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