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能有這等功力,未來前程,實難限量。”
那道裝童子這次不再答話,搖搖頭,又是一笑。
胡柏齡暗道:這孩子怎的這等不愛說話?又追問了一句道:“你從酆師叔學藝幾年了?”
那道裝童子,仍不言語,輕輕伸出了兩個指頭。
胡柏齡道:“二年嗎?”
那道裝童子點頭一笑,仍然默不作聲。
胡柏齡心頭一震,暗暗忖道:“如果他未說謊言,兩年時光,怎麼練就這樣一身功夫?”
只覺疑慮重重,思解不透,沉吟了良久,又問道:“這麼說來,小師弟是帶藝投師了?”
那道裝童子臉上似已泛現出不耐之色,微一點頭,突然放步向前奔去。
眨眼之間,已超出胡柏齡一丈餘遠。
這等絕世輕功,使胡柏齡大為震駭,當下一加勁力,放腿疾追。
兩人在荒涼的山野中,較上了腳程。
胡柏齡施出全力疾進,疾如電閃雷奔,片刻之間,已跑出了二十餘里,竟然仍未追上那道裝童子。
奔行之間,忽聽一聲沉喝:“站住。”寒光閃動,一個手橫長劍的道人,由路側急躍而出,攔住了兩人去路。
那道裝童子微微一笑,左手一揚,當胸擊去,右腕向後一探,已拔出肩上寶劍。
他動作迅快無比,那道人剛剛讓開一掌,還未來及還手,他手中寶劍,已自疾向那道人小腹刺去。
那道人大概看他身著道裝,怕傷了自己人,不自覺地問道:“你是……”
那道裝童子劍勢突然一變,詭異絕倫的攻出一招,那道人一句話還未說完,寶劍已近前胸,匆忙之間,揮劍一架。
道裝童子攻出的劍勢,忽然斜斜一偏,寒光閃動,那道人握劍右臂,應手而斷。
胡柏齡暗自驚喝一聲:“好辛辣的劍法……”
贊聲未完,那道裝童子出手的劍勢,又忽地回掃過來,只聽一聲悶哼,那道人攔腰被斬作兩段。
胡柏齡驚愕的嘆息一聲,道:“小師弟的劍法辛辣無比,愚兄闖蕩江湖數十年,還是初見。”
那小道童卻是滿不在乎的微微一笑,在那道人屍體之上,輕輕抹去劍上血跡,又放腿向前奔去,對胡柏齡讚歎之言,恍似聽而未聞。
胡柏齡忽然覺著,這位笑起來十分動人的小師弟,是一位異常可怕的人物,心地毒辣,武功又高不可測,如若他對酆秋異常忠心,實是一位勁敵,必須要早些設法,把他除去。
心念轉動,殺機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