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跑。”
張大膽怔了一怔,不僅沒跑,反倒似已被嚇著,楞楞站在那兒。
眼見過老大這一撲,足讓張大膽無所閃避。
屋脊上的女人驚色之下,焦急抽下腰間的一條玉帶,飛身下院,腳方落地,便又彈身躍起,兩三個起落,已到了過老大身後。只見她身子一擰,手中玉帶就如一條玉龍,在黑夜中疾地一閃,柔軟纏繞上過老大的脖子,爾後她身子一沉,疾勁掠回,竟將過老大生生拉翻倒地。
力鬥屍人
張大膽驚聲道:“你……你……”
那女人雙手緊扣玉帶,沒好氣道:“廢話少說,還不快來幫忙。”
要知活人氣短,殭屍力窮,何況還是一名女子,怎可抵擋住過老大的屍勁,瞬眼,她便現出不濟,手下微微地顫抖著。
張大膽呆了一呆,道:“我來幫你。”豈料,他話音方落,那女人氣力頓竭,過老大整個身軀就如那筆直的竹竿,長身豎起,面視著他張牙舞爪。
張大膽身形往左一閃,過老大也往左移去,始終盯向他。
那女人急道:“傻小子,我已經拉不住他了,你趕快跑了。”
張大膽眼看人家這般捨命救他,而他怎可獨身一人逃離,他一邊與過老大糾纏,一邊道:“我不走,我不能棄下你一個人,你等著,我……”他左瞧右看,想找一件稱手的‘武器’,前去幫忙,但是,身邊啥也沒看見,只有離身不遠的那口木棺,可木棺又有何用,便一時焦急萬分。
突地,過老大往前猛地一撲,可是,那女人一直緊拉住玉帶,他沒有抓著張大膽,但正因如此,那女人反被拖身在地。
張大膽一陣失措,驚慌道:“你快放手,他尋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他顯然已經看出,過老大由時至終,好像一直針對著他。
那女人咬了咬牙,從地上一躍而起,將玉帶在手臂纏繞數圈,然後右腳一抵過老大背心,借力把他的腦袋往後拉緊。
過老大‘嗚嗚’發出一連呼號,雙手忽地往後一蕩,正中她的右腿。
那女人身子一晃,又猛然跌在地上,玉帶也頓時被撕裂成兩截。
過老大理也不理她,依舊撲向張大膽。
那女人面色一變,就地一個懶驢打滾,錯住過老大的雙腳。
過老大身子一擰,向下抓去。
張大膽瞅準時機,猛撲上去,緊緊抱住過老大的身體,喊道:“你快走,不要管我。”
那女人手下一鬆,身子一滾,驚聲道:“傻小子,快,快鬆手……放開他。”
張大膽齊地一震,不知她為何要自己鬆手,但很快他似乎就已明白。
他只感手上一陣刺痛,原來在他抱住過老大的同時,過老大也反抓下來,在他手背留下數道傷痕。
那女人再次驚叫:“不好。”貼地一趟,雙腳踢向過老大小腿。
過老大身子微地一晃,卻沒有摔倒。說時遲那時快,她身影一起,左手纖指勾爪,穿向過老大的咽喉,右手使出一招雙龍取珠,直取雙眼。
殭屍再過厲害,那也比不得活人靈活,何況此時張大膽仍牢牢將他扣住。只聽夜下黎明發出一聲悽號,過老大的雙目頓成兩個可怕的窟窿,黑血不斷汩汩流出。
過老大雖是殭屍,沒有痛苦,沒有思想,但從方才的悽號中,顯然他已發怒,只見他松去張大膽的手,迅雷般抓住那女人的雙臂,將她整個人提起來,甩飛在院中的一堆稻草上。
而幾乎同時,張大膽竟也雙手一軟,跌開丈遠。
那女人摸了摸手臂處的傷口,掙扎爬起,忽地,她感覺身下似壓著什麼?立即撥開稻草一看,頓然失聲道:“這……怎有這般多的死人?”
屍下無魂
張大膽道:“那些人都是過大哥的夥伴,全部都冤死在了這裡。”
那女人道:“那這些人為什沒有像他一樣變做屍人?”
張大膽看了看她,道:“這我也不曉得。”
突地,那女人驚呼道:“傻小子,小心。”
張大膽忽地回眼,看見過老大正‘噔噔噔’向他過來,就到眼前。
那女人一聲驚叱,隨手抓起一具漢子的屍身,拋將過去。
過老大不躲不閃,死屍砸在身上,他只搖了兩搖,徑撲向張大膽。
此時,那女人業已趕到,只見她嬌身一貼,兩手一鎖過老大的下頜,雙腿從他的胯下穿過,使出一招老樹盤根,水蛇般死死纏住他的下盤,爾後身形一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