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往後摔去。
沉沉的,重重的,如山崩洪水,那女人口中即噴出一口鮮血,壓在了下面。
只聽她道:“傻小子,還不快走,你我根本奈何不了他。”
張大膽斷然道:“我不走,你我素不相識,卻能這樣捨命救我,如果我走了,豈不連畜生都不如。”
那女人又噴出一口血來,氣急道:“你若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難道你想我們都死在這裡不成。”
張大膽道:“那我也不走,就算死了,也決不做出那種舍義的事來。”
那女人道:“傻小子,我死不足惜,但你卻決不可以言輕,否則,我此不就白費了。”
張大膽道:“可是……”
那女人道:“我知道,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但你聽我說,你真的不可以死。”
張大膽糊塗道:“我是誰?我不就是張大膽嗎?”
那女人淒涼一笑,道:“張大膽,不錯,你確實叫張大膽,可你的身份卻不是張大膽。”
張大膽更加糊塗道:“我不明白你的話。”
那女人又緊了緊鎖住過老大身軀的手腳,道:“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現在你只要記住,你活著,遠比死了更艱難,更有價值。”
張大膽一陣遲疑,道:“可是,你……我……”
那女人笑了笑,平靜道:“什麼也別想,去吧!傻小子。”
張大膽看著她,退身到門口,他心裡清楚,就算不走,也是無濟於事。他黯然想道:“她為什要這般捨命救我?我到底是誰?和她又有怎樣的關係?”從小在四平街長大的他,此刻才發覺對自己的身世原來這般的不瞭解。他又望了望她,發現他已不再動彈,但一直掙停不休的過老大,卻怎也掙脫不去她的束縛。
晚來一步
他深深嘆息,內心愧疚不已。
正當這時,背後突有人氣喘咻咻道:“張大哥,你沒有事我就放心了。”
張大膽一喜,果然,說話的正是荷心,他焦急道:“妹子,你快去救救她。”
荷心怔了一怔,疾行過去,但見院前地上,一具面貌恐怖,立身不起的殭屍,身下壓著一名似已死了的女人。她二話不說,疾手取出一隻土黃色蟲體的百足幹蟲。
張大膽不明她拿出一隻幹蟲來作何,但觀眼此蟲,極似之前見過的魂三魂其一的深暗無眼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