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是為了什麼了。哎,一離京城,大師的肘子就要跟我兩處茫茫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放假結束,恢復日更,咳咳,求霸王冒泡~求收藏~求包養呀~
17、狼煙乍起
17、狼煙乍起 。。。
六月份就要到了,在我待在趙家陰涼的書房裡優哉遊哉地研究人體藝術之時,我不知道這個王朝迎來了它史無前例的大旱。京城依舊繁華,人來人往。可是這裡,益州城,哀鴻遍野,土地龜裂,我看著那些個甚至能將人塞進去的裂縫,不禁感到陣陣心寒。
趙騷包將我掀開的簾子合上,淡淡地說:“不要看。”
我剛剛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但足以告訴我這樣的大旱,朝廷不可能不管,那麼到底是誰來了呢?而且這根趙騷包有什麼關係呢?我抬頭望向他,裝傻充愣:“我們來這裡幹嘛?”
“賺錢。”很簡潔,很給力。
我繼續望他,表示我很不懂。
趙騷包一雙鳳眼勾起,笑了:“我只是個商人,當然要牟利。什麼財最好發?你想想?”
我直接轉過臉,直言:“啊,我比較笨,哪裡猜得出你的心思。”
趙騷包搖搖頭:“你只是不想猜而已,你不要再裝了,這裡沒人認識你。”
裝逼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裝逼到底,死不承認。於是我十分誠懇地回他,並且運用我已經爐火純青的迷茫眼神:“夫君,我罪逆深重,總是裝個聰明人,其實我知道在家中哥哥姐姐都說我傻……夫君……”
女兒家也要適時撒嬌賣萌,當然物件要對。
而我的物件十分正確,趙騷包聽了我一番肺腑之言,也笑了:“好,你最傻了。”
其實,我還是會怒的。我裝傻賣萌,為的是殺敵於無形之間,現在這趙騷包卻直接跟著我的話走,我擦了擦汗,果然奸商很難搞……
馬車堪堪停了,趙騷包伸過手來,我握過去,竟然是難得的熱度。我心中一陣計較,他常常心中自持,手心便是一片微涼,到底是為何讓他如此反常?
走下馬車,趙騷包卻收回了手。他闊步向前,我總覺得有絲看不透他,這讓我很不安。我小步跟上,計上心頭,大叫一聲:“夫君!”
果然,趙騷包中招了,他連忙轉過身問我:“怎麼啦?怎麼啦?”
很好,語氣急促,充分體現了對一個妻子該有的感情。我很滿意,很淡定地回了一句:“我沒事。”
趙騷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笑了,他立馬來到我跟前:“小阿端,有時候你很可愛,像一種動物。”
我明明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我還是問了:“哪種動物?”
“狗。”
“為什麼?”
“嗯,喜歡在自己的地盤上做標記。”
我腦海裡立馬浮現出小狗隨處撒尿,佔山為王的情景。我氣不打一處出來,直接繞過他。算了,剛才我大喊夫君的時候,沒有什麼大美人跑出來看我,我已經很欣慰了,算了,放過他。
當時我怒氣衝衝,徑直走進門,沒有聽清趙騷包的另一句話:“狗也最忠心,很難改變自己的心意。”我後來想想,若是當時我聽清楚了,我肯定會回他一句:“你也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
進了門,我呆了。這是什麼場景啊?我立即問後進來的趙騷包:“怎麼回事?這一堆堆的東西是什麼!”
趙騷包好心提醒我:“你自己上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瞅著那一麻袋一麻袋的東西,腦子發懵,然後有絲胡思亂想,這個,這個不會是一袋袋的黃金吧黃金!真的,我一直以為最危險也就最安全,外包裝如此不堪,很可能就會逃過大大小小的山賊,然後順利地運來,而且耗費很少的人力。
不過,當我一根手指頭戳向麻袋時,我就幻滅了,果然我的思想還是遺世而獨立的。觸感軟塌塌的,我從袖口抽出匕首,一刀戳向麻袋。
趙騷包阻止不及,白花花的大米就形成了一條線直挺挺地衝向大地母親。
“這個……”我望著趙騷包一張黑臉,直接無語。
趙騷包黑著臉對著我,問我:“你哪來的匕首?!”
我真是被他嚇著了,十分誠實:“順來的。”
“哪順的?”
“白馬寺。”
“說清楚!”
我苦著一張臉,這個真的難為我了,這件順手牽羊的小事已經離我很久了,七八年了吧,你讓我怎麼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