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從未曾這樣過,唯獨趙景予和趙太太,根本都不敢靠近她半步。
許是因為曾經傷害她最重的人是趙景予,而欺負她最多的是趙太太,所以發病後,她所有的狂躁都發洩在了這兩人身上。
岑安在偶爾的清醒之中,總會翻看她和甄艾的通訊,她唯一念著的人,也只有甄艾和蘇巖。
蘇巖已經去看過她,但是作用並不大,岑安和她也不怎麼說話,也因為如此,趙景予才來找了甄艾。
甄艾捂著嘴,沒有哭出聲,眼淚卻不停的往下掉。
“我之前給岑安寫信,她沒有回覆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出事了?”
趙景予知道她們之間的通訊,甚至,每一封信,他都看過,包括岑安的回信。
他點頭:“那時候她剛剛小產,正在小月中。”
甄艾一下死死捂住嘴,心痛猶如刀絞一樣,要她胸口憋悶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岑安最痛最難受的時候,她卻一無所知的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如果那個時候她察覺出異樣,如果那個時候她就去找她看她,是不是她就不會抑鬱成疾,到最後生生把自己給逼瘋了?
趙景予沒有再開口,甄艾的痛楚似乎正在悄然的瀰漫,讓這車子裡的空氣都變的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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