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在你家?”
“因為我家也有女孩子。”他還是笑眯眯的回答。
我的大腦再次當機了,這哪跟哪啊。然後肩膀垮了下去,決定放棄跟不二繼續“諮詢”了。
正在這時,臥室的門被突然推開,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穿著家居服的女人明快的聲音隨之傳來:“哎呀,周助,交待給你鈴小姐醒了要告訴我的嘛!”然後將不二從椅子上拉起來,推了出去,自己回來坐在床邊溫柔的望著我:“現在感覺怎麼樣?”
“哦,沒事了。只是頭還有點暈,腰有點酸。”
“女孩子在非常時期一定要注意身體啊,我們家兒子把你抱回家的時候說早上你還有跑步對麼?”親切的笑容,又有些疼愛的責備。
“非常時期?”我不解的問。
“對啊,放心,衣服我都有幫你洗乾淨,睡衣是我們家由美子的,我幫你換的。”她慈愛的摸摸我的頭,然後為我拉拉被子:“再休息一會兒吧,晚飯馬上就好,到時候周助會上來叫你的。現在打個電話給你的家人告訴他們晚點來接你吧。”
“我現在一個人住,父母不在了。”我衝他微微一笑,表示不用打電話了。
不二的媽媽本來慈愛的笑容裡有多了些憐惜的寵溺,過來又給我掖了掖被子,轉頭快步走出了門,我還看見她用手拂了一下臉頰。
日本的媽媽真是情感豐富呢,我想。
可是我卻覺得那麼溫暖。
飯桌上的氣氛和樂融融,呃——
除了臉紅的想鑽進桌下的我,還有鬧彆扭的小孩裕太,看來他和不二的關係還沒改善。
而我,後知後覺的直到剛才去衛生間才發現——那個來了。別問我“那個”是什麼,回想起不二媽媽的“非常時期”、“洗乾淨衣服”,我真是服了自己了。
對於這個問題,我以前總是被罵,總是忘了記日子弄得很狼狽,老公就會一頭黑線地笑罵我是個“傻女人”,多少年了連點長進都沒有。
對於這個問題我不置可否,其實以前獨身時會算日子的,嫁給我老公後被他寵壞了,什麼也懶懶的不用考慮,有時候覺得自己可以那麼腐朽掉了,呵呵。
有時候,寵溺也是一種毒。
一夜無眠
晚飯過後,不二媽媽執意要不二送我回家,我拗不過她,只好同意了。上樓換好自己的衣服,下樓時,他們都還在客廳裡,裕太窩在沙發裡看電視,不見由美子,不二的媽媽見我下來,起身要送我出門,我趕忙拉住她,說不要客氣了,周助不是會一直送我到家麼?她還是一臉憐惜的看著我,好像我隨時都回被人欺負一樣。
然後扭頭向裕太揮揮手:“裕太,再見。”這個彆扭的小男孩聽到我的稱呼終於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頭,微微“嗯”了一聲。我見狀低頭一笑,我對這些彆扭的人已經免疫了。
“裕太好像很喜歡你。”出了門,不二笑著對我說。
“有麼?”對我嗯了一聲就叫喜歡了?
“是啊,他近來對我嗯一聲都沒有,能不回家就不回家,每次回來都沒正眼看過我。”臉上是萬年不變的表情,可分明由聲音中透出了落寞。
“不二,你好苯!這樣的話不是正說明他非常在意你麼?”我停下步伐,歪頭衝他微微一笑,果然啊,當局者迷,這麼聰明的不二居然也看不透。
他看著我,睜開眼睛,偽裝的面具不見,眼神中有一種明悟的瞭然,之後開心的笑了,沒有眯著眼,而是將眼中的情感完全交由我來分享。
我被這種笑容所蠱惑,所以當他的手伸過來時,我猶豫的伸出了自己的,輕輕地放在了他的手心,而後,被他緊緊握住不放。
“手臂還疼麼?”我們就這麼手拉著手,直到遠遠的看見了我的家門,他突然問我。
“啊?”我疑惑的抬頭,手臂怎麼了?
他不答,轉身正對著我,另一隻手輕輕拂過我的左上臂,眼神隨著手臂的動作突然放柔,令我心臟一跳。
我也看向自己的手臂,早晨的紅痕已變成青紫的烙印,在黑暗中就像是怪獸的爪印般猙獰。
“沒關係,只是看起來恐怖,根本就不疼了。”
“說謊!”右手被他攥緊,顯然他在生氣。
我抬起與他相握的右手:“你看,手臂的傷就是這樣造成的。”因為不是被痛恨,是被珍惜和喜愛,所以即使是再重的傷,我也微笑著承受。
“!”他臉上閃過一絲懊悔,馬上放鬆了手上的力道,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