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回被醫生笑話的。”
“放心,沒人敢笑話你,誰敢笑話你,我讓他們回家吃自己去。”他恢復了往常的樣子,眨眨眼,衝我開玩笑。
我則隨著他的話接了一句:“真不符合你明理大少爺的形象啊!”
然後兩人對視,都忍不住笑了開來。
傻女人
送走了涉谷,我本來發暈的頭部更難受的厲害,頭重腳輕,完全掌握不了身體的平衡。
勉強挪回客廳的沙發上躺下,意識有點昏昏沉沉的,隨即變得更加迷糊。。。。。。
“水。。。。。。”
是我這無意識的一聲呻吟將自己喚醒的,說是醒了,應該還不是很貼切,因為雖然能感應外界的事情,但眼睛怎麼努力也睜不開。
嘴唇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覆蓋,隨後一陣溼潤,我本能對水的渴望使自己張開了嘴,沁涼的液體流了進來,但下一秒,我馬上皺起了眉頭。
好苦!
誰在給我灌藥啊?
一有了這個意識,當那個柔軟的東西再覆上來時,我馬上閉緊了自己的嘴巴,打定主意不張開了。
“乖乖,這次絕對不苦了。”類似女孩子的聲音傳過來,帶著誘惑的魔力,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了嘴。
果然,是微甜的蜜水,有點溫溫的,不但緩解了口腔的苦澀,進到肚子裡,連帶著身體都舒服起來。
所以當它離開的時候,我理所當然的伸舌意猶未盡地勾了一下。
果然是某人的唇。
不由得想,我這是在哪兒?會給我嘴對嘴喂藥的都會是哪幾位呢?
某人本來要離開的唇因我的動作而停止,一聲嘆息,然後重新吻上我的唇,溼潤柔滑的舌尖帶著甜甜的熟悉味道,輕輕的一遍遍地舔著我的嘴角。
好久沒有與人接吻了,一直一個人生活,情慾這個東西對我恍如隔世。然而現在僅僅一個吻,卻勾起了我對那些感覺的思念,對肢體接觸的渴望,無法抑制。
不滿足的皺眉,我側頭微微調整著位置,微微的張開嘴,希望他能更深入的帶給我愉悅。同時舌頭找到他的,試探的碰觸。
或許我已經可以睜開雙眼,但是唇舌溫情的糾纏已將我迷醉,雙手慢慢爬上他的腰,沒有用力,只是為了彼此的距離更貼近。
好舒服。。。。。。
好像要融化了一樣,有種想哭的感覺。
深深的呼吸,眉角微微發熱,喉嚨裡微微的嗚咽聲帶著乞求的意味,挑動著對方的神經。
當我的手爬上他的腰時,他渾身一振,動作有幾秒的停頓,之後連帶著身體都靠了過來,我能感受到他落在我耳垂上輕如羽毛的吻,在我胸上愛撫的手掌傳來灼人的熱度,還有。。。。。。
還有。。。。。。
嘴裡殘留的甜甜的味道,熟悉的,就像是我經常吃的紅蘋果。。。。。。
慢著!我記得某人最愛吃的水果貌似是蘋果吧!
這種認知使得我從頭到腳被人澆了一盆涼水,剛才濃烈的情慾抽身而去,眼睛再也無法放鬆地緊閉。
淺褐色的頭髮,冰藍色的眼睛。
“不二?”我驚詫的喊。腦子完全宕機了。我們八杆子也打不著啊?難道說我又穿了?菊丸可以,晃司勉強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如果是他的話,我可能已經被吃幹抹淨。),就連早上跟我賽跑的蝮蛇也有發展的可能(起碼他認得我家的)。
可是不二週助,只有讓我的腦細胞超負荷運轉進而宕機的結果。
收起眸子裡一閃而過的藍光,他又變成了常見的笑眯眯的表情,背後彷彿煽動著黑色的翅膀,答道:“是我。”
我尷尬的別開眼,四周是陌生的家裝,身上是陌生的睡衣,真是完全摸不清情況呢。
“我這是在哪?”
“我家。”
“我怎麼了?”
“暈倒。”
“是你發現我的?”
“恩,”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前,“你今天沒來學校也沒請假,所以手冢讓我去你家看看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
“海棠。”
“為什麼是你?”手冢他自己怎麼不來?
“今天乾推出了研製了一個月的新一代乾汁。”說到這裡,他臉上分明閃著很有趣的神情。
我無語,厲害啊,連手冢都不能倖免。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