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恢復了笑眯眯的表情,很突兀的結束了這個話題,只是拉著我的手,卻傳達出無限的溫柔。
“我到家了。”伸手從兜裡掏出鑰匙,在手上轉了兩個圈,“謝謝你,明天見,不二。”
可遲遲不見他鬆開我的手,笑眯眯的對著我:“你可以叫我弟弟裕太,為什麼對我這麼生疏?”
咦?為了這點小事?
“那麼?我以後就叫你周助咯。”說完還握手似的拖著他的手晃了晃。
他執起我的手,輕輕在上面一吻:“晚安,兮。”
我一陣失神,在回神道晚安時,看見的已經是他轉身後的背影,雙手插兜,慢慢的走遠。
屋裡還是早上的樣子,客廳的茶几上兩杯沒開瓶的牛奶仍安靜的立著。死一樣的寂靜,反而另我覺得奇怪的安心。
我一直覺得自己這方面是有問題的,別人是討厭自己一個人待著,我反倒喜歡獨處,一個人看看書,聽聽歌,還有發發呆,那麼的自得其樂。
換好睡衣躺在床上,白天的睡眠使得我現在沒有絲毫睡意,腦子裡來來回回都是一個人:不二週助。還有他的吻,溫柔卻隱隱透著霸道,讓人不能抗拒。
一夜無眠 。
當初升的太陽將溫暖灑向我的床邊時,我放棄第N次嘗試睡眠,下床走到窗前,單手撐著窗臺,輕輕地跳到上邊,靠著一邊抱膝而坐,透過清晨的陽光看這個世界,一切都好像充滿著希望和溫暖,無私的陽光,包容著一切黑暗,甚至消解著萬物淡淡的憂愁。閉眼望向東邊陽光灑來的方向,用最虔誠的心情。
我不需要成為太陽,我只想像這一束陽光就好,就好。
“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打在了玻璃上,我下意識的扭頭,眼神只掃到了一抹黃色,定了定神,我仔細的朝外看,原來——
那人亮亮的紅色頭髮迎著朝陽散發著無盡的活力,一手拿著網球,一手拿著球拍,拿著球拍的那隻手朝我使勁揮著,有點遠,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我也抬起手朝他揮一揮,利落的敞開窗戶,旋身蹲在窗臺上向外探出身子:“貓貓~~等下我馬上來開門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自動的把英二改成了貓貓,他聽到我這樣叫只是不好意思地捏了下我的鼻子,也沒有反對。
“哎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