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分。”
黃廣清也來到譚虹身邊，他看著這來來往往的人流，聽了譚虹的說話後：“下班高峰早過了。”
譚虹接著講起來：“那天天下著小雨，商店裡的人不很多。買金首飾的顧客根本沒得，一女營業員閒著沒事，就用指甲刀剪手指甲。突然，一個高個男子用槍對著她，叫她不許吼。這女營業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矮個子提著白色的編織袋衝進櫃檯，用起子打爛櫃檯玻璃，將櫃檯裡的金首飾連同托盤裝入袋裡。”
蔣柄劍說話中氣很足：“這個時候好像有一個清潔女工看到的？”譚虹點了一下頭：“這女工看到後大喊‘搶劫啦！’可話音一落，就被兇手打了一槍，擊中胸部，倒地死了。”黃廣清臉上除去了笑容：“太可恨了，等抓到了兇手，我真想狠狠地教訓教訓一下。”
“心情可以理解。”譚虹用左手拍了拍黃廣清的肩膀後放下來：“商店裡的人聽到槍響後，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迅速往外衝。外面的人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拼命往裡擠，想看看熱鬧，進去看到有人在行劫，馬上就跑。”
蔣柄劍：“那情景肯定是亂糟糟的喲。”譚虹輕聲地：“當然。幾分鐘後，兩個兇手神色慌張地衝出商店。矮的跑前面，高的揮舞著手槍斷後，他為了開路，還向地上打了幾槍，彈頭彈起來，將一群眾擊傷。”
譚虹帶著他們出了商店。蔣柄劍站在店門口看了看。這是一條寬闊的大街，東南西都可以走。他走到譚虹身邊：“兇手是怎麼跑的？”
“向西跑了約30米後，穿過公路往南跑了。”譚虹繼續著：“這時，有一個駕駛摩托車的人途經商店門口時，聽到槍響，他下車正準備去看，見兩個兇手衝出來在逃跑，他趕忙駕駛著摩托去追，追上一立交橋上，他看到橋下有一輛紅色摩托車和一輛黑色摩托車同時向中心區方向奔去。”
黃廣清站在譚虹身邊：“難道兩個兇手一人騎一輛摩托？”譚虹解釋：“後經我們調查，那輛黑色摩托是一個賣血旺的生意人。”他又談出了一個不清楚的問題：“我們在調查中，有群眾還反映那個矮的跑起來一甩一甩的，有點像女人。”
黃廣清談出了自己的見解：“但我們從兩省一市系列劫案中沒有反映出有女犯罪嫌疑人。”譚虹：“是呀，究竟是不是目前還說不清楚。”
打黑除惡 （6）
按發案的先後察看現場，中巴車這次停在了中心區上海一百渝江店。這個店處在中心區比較熱鬧的地段，人口也比較稠密。站在門前的趙道華仔細觀察了這裡的環境：這個店設在高大樓房的第二層，門口外有幾步梯坎，梯坎外面是斜坡的人行道，從人行道往左走可以到該大樓的底樓，人行道外是中心區的主幹道公路；店左邊的牆是用落地玻璃代替的，從落地玻璃看進去可以看到裡面擺的是一些床上用品。
沈玉萍站在趙道華的左邊，用左手指了指那落地玻璃的地方：“那裡面是一間有20來個平方米的小屋，原來是賣金首飾的。上海一百渝江店垮後，這層樓就租給私人老闆做。這小屋就賣床上用品，裡面的大屋現在賣傢俱。”
趙道華看著落地玻璃屋：“賣金首飾的櫃檯當時是怎麼擺的？”沈玉萍想讓趙道華更全面更細緻的瞭解：“我們進去看一看嘛。”她把趙道華帶進店後往左拐，進這個小屋。
趙道華看到這是一間長方形屋子，屋裡全是些被褥、枕頭之類的東西，門口對面有一個小門。
沈玉萍用頭示意了一下：“當時的金首飾櫃擺在右邊，外面的人透過落地玻璃都看得很清楚。”她又用左手作了一個小動作指了指那個小門：“兇手作案後就是從那個小門出去下底樓再上人行道跑的。當時門上方還有一個探頭，一個疑犯來踩點時被錄了下來。現在探頭已經取了。”張道華：“兇手作案時錄下來沒有？”
沈玉萍帶著趙道華往外走：“很遺憾，那天監控裝置失靈。”來到店門口，她站著：“據我們調查，兇手是兩人，一高一矮。正在行劫時，店裡的一駕駛員向小屋走去，他剛一進小屋，就聽到兇手的喝令聲，看到眼前的兇手還拿得有槍，便轉身想跑。他剛一轉身就被兇手擊傷倒地。一個下力的‘棒棒’以為業務來了，也來到小屋，也被擊傷。整個作案過程只有幾分鐘。我們趕到現場時，發現現場一片狼籍。”
趙道華雙手操在胸前，低頭看著地下：“兇手在和營業員見面時說話沒有？”沈玉萍點點頭：“說了的。高個男子用槍對準營業員說‘不準動，開啟櫃子，把東西裝進來。’矮個男子把編織袋開啟，勒令營業員將金首飾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