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袋。”
趙道華用右腳在地上擦著:“看來,兇手的作案手法越來越狡猾了。現場有些什麼遺留物?”
“只發現了幾個彈頭幾枚彈殼。經過比對,認定是前三起案件的一夥人乾的。”沈玉萍把趙道華帶出店後從人行道走到樓房旁邊的一個巷道口:“當時,這大樓的底樓還是個清水房,沒有人,大樓後面又是建築工地,房子還沒有修好,據建築工人講兇手是從這個巷道跑的。我們從這個巷道訪問起走,訪問到巷道盡頭,有群眾看到作案嫌疑人坐摩托車跑了。現在這後面的房子都住上人了。”
趙道華看了看這巷道,又看了看這些高層建築,沒有說話。沈玉萍:“這起案子發生後,我們把錄影中反應出來的那個嫌疑人的像翻拍出來,發到全市公安機關的每個基層單位,要求每個幹警要熟悉這個嫌疑人的形象,各派出所還發到每個地段,發動群眾提供線索,但至今都沒有抓到這個嫌疑人。”
“這是兇手在和我們較量。”趙道華談出了另一個問題:“作案時間是好久?”沈玉萍:“下午6時20分左右。”趙道華:“跟楊坪區的那起劫案的時間差不多。兇手作案時說的什麼話?”
沈玉萍把趙道華帶起往中巴車上走:“高個男子說的是普通話,但不是很標準。”趙道華:“奇怪,幾起案子幾乎都是這種語言。”沈玉萍看了一下趙道華後看著地上:“這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兇手不是渝江人,一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