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車的都是郝志明。這個銀行有點大,環境也比較好,安有錄影裝置。從銀行出來,往下走是朝西路,往上走可以到達和平巷。
黃容霞帶著黃廣清從銀行出來:“那天上午11點鐘,刁久渝在這個銀行取了錢用黃色皮包裝著出來往上走。不知是怎麼回事,歹徒就把他跟上了。刁久渝一點也不知後面有人跟。”黃廣清帶著笑臉看著黃容霞:“從這裡走到和平巷要多長時間?”
黃容霞感到有點冷,雙手不停地搓著:“起碼走20分鐘嘛。”她停止了搓手,右手撈起左手的袖口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兩點40分,我們試一下看。”她放下手,帶著黃廣清和其他的人往和平巷走著。沿街是寬敞的公路,公路兩邊是商業門面。人流來來往往,顯得也較熱鬧。
黃廣清看著這熱鬧的場面對黃容霞:“你們渝江好繁華喲。”黃容霞:“你們徵陽也是個大都市嘛。”
黃廣清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其實,我的老家沒有在徵陽市。”黃容霞:“在哪裡?”黃廣清:“在雲南,我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徵陽市的,說內心話,我還是喜歡雲南省。”黃容霞給他建議:“你就要求調回雲南省嘛。”黃廣清:“你說對了,我正在向組織寫申請。”
到了和平巷人流就較少了。這裡是比較偏僻的地方。巷道有一根扁擔寬,周圍是低矮的舊式房屋,房屋外面的電話線、電線、閉路線到處都是,顯得雜亂無章。
黃容霞來到和平巷中斷的一個下水道蓋前又看了看錶對黃廣清:“剛好20分鐘。”她用左腳踩著下水道蓋子:“歹徒就是在這點打了刁久渝的。”她用右手指了一下前面的巷口:“歹徒在巷口把身上的‘五四’式手槍拿出來對刁久渝進行威脅,叫把包包的錢交出來。刁久渝見勢不對,跋腿就跑。歹徒就追,並向刁久渝連開三槍,有一顆子彈打中了。刁久渝跑了幾步後倒在這下水道蓋上。歹徒上來用腳把裝錢的黃色皮包踩住,脫下外衣,取下頭上戴的帽子,把頭髮用右手理了兩下,撿起皮包夾在腋下又沿著來路走了。”
黃廣清想到銀行的錄影,笑看著黃容霞:“銀行錄影沒有?”黃容霞那雙可愛的眼睛看了一眼黃廣清後轉向地下,點著頭:“錄了的,但從錄影中看沒有發現歹徒進過銀行。我們在調查刁久渝時,他說在銀行裡也沒有發現這個歹徒。”黃廣清:“既然歹徒沒有進銀行,他怎麼知道刁久渝取了那麼多錢的?”
“這一點目前還沒有弄清楚,還是一個謎。”黃容霞看著地下的下水道蓋子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也許歹徒看到刁久渝是從銀行出來的,而且還拿著一個皮包,認為有錢,莽撞到的。”
黃廣清:“會不會還有同夥呢?”黃容霞擺著頭:“不能排除,但目前沒有依據能證明你這一說法。”黃廣清聽黃容霞介紹過此案:“這現場留的彈痕你比對過的?”黃容霞仍低著頭:“是的。歹徒是先在北岸區觀音廟農貿市場作了王禮亮案不久來作這起案子的。”黃廣清為歹徒用錢如此快速感到吃驚:“王禮亮那6000餘元錢這麼快就用完了?”
“這種人有錢時用起如水流,沒錢時就犯案,危害國家,危害人民。從兩省一市這一系案件來看,歹徒的槍彈那麼多,我分析可能用了一部分錢購槍彈。我們這次協作會,公安部叫雲南、廣西的也來了,可能與槍彈有關。”
黃廣清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對黃容霞抿笑:“小黃高見。”黃容霞抬起頭來甜甜地笑了笑,看著黃廣清又說起案件來:“刁久渝當時中了彈後還沒有死,弄到醫院去還搶救過來了。醫了幾個月,用10多萬元錢,可憐的是活了不久,因槍傷復發醫治無效死了。死時才30歲。”黃廣清臉上常有的笑容沒有了,他低下頭搖了搖:“太悲慘了。”黃容霞又把頭低了下去:“刁久渝是中心區建築公司的老闆,他取這個錢是拿去給職工發工資的。”
“看來,刁久渝有錢。”黃廣清看著黃容霞。黃容霞:“銀行的帳上都有500多萬元人民幣。”黃廣清:“只要合法,應該。”。 最好的txt下載網
打黑除惡 (5)
中巴車開出了中心區,來到了渝江友誼商店楊坪分店門前的公路上停下了。這裡是楊坪區最繁華的地段。分店也是楊坪區最大的一個商店。
譚虹帶著蔣柄劍和黃廣清走進了分店。他來到中間的黃金櫃臺前用手指了指櫃檯:“案發現場就是這裡。”
蔣柄劍看了看周圍,營業員、逛商店的人不少。他面對著譚虹粗聲粗氣地:“劫案發生的時間好像是下午?”譚虹看著蔣柄劍很認真地:“準確地說應該是下午6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