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使掌傷因而觸發,卻因此將無憂公主朱翠的點穴手法自行解開。
雙方一照面,吳明一連打了幾個踉蹌,才把身子定住,他一身武功得自不樂幫三位幫主傳授,畢竟不同一般,雖說是身上中有足以致命的掌傷,但在未能致死之前,卻端的不可輕視。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來到這裡?”一面說時,吳明暗聚真力,強自把背後掌傷處附近幾處穴路強行護住,不令像似含有毒質的熱氣四下擴散。
藍衣人似乎早已料到對方之不甘雌服,有心與對方一較身手,便冷言道:“你先不要管我是誰,我對你總算沒有惡意,而且我知道你身上中有曹羽的‘金豹掌’力,此刻已然發作,以你內功,雖然勉強可以把掌上特有的毒惡控制住,但是這種傷勢一經發作,卻非功力所能制止,一旦發作,便有性命之憂。”
“哼!”吳明瞪大了眼睛道:“你怎會知道得這麼清楚?莫非你是曹羽派來的說客?哼哼……我只不過一時不察為他掌力所傷。”一面說吳明霍地退後了幾步,一雙眸子骨碌碌直在藍衣人身上打轉不已。
藍衣人冷笑道:“你先不必問我是不是曹羽的說客,總之姓曹的加諸在你身上的這種掌傷,湊巧我有方法醫治,換句話說,也只有我才能救你活命,否則你在十二個時辰之後,必然傷勢大發而死,如果你願意死,我倒也無話可說了。”
吳明在他說話之時,早已一面運功調息,自信足可放手與對方一搏,而且他早已看見石門洞開,如能將對方制服手下,即可逃出洞外。當下冷笑一聲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所說的話?”
藍衣人道:“因為你非信不可,如果我不救你,你根本就活不過未來的十二個時辰。”
吳明在對方說話時,固然早已蓄勢以待,卻也暗中把對方觀察得十分清楚,僅僅由對方神態器字上看來,已可斷定絕非易與之輩,心中不禁留下了十分仔細。
“哼!”吳明向前跨出一步:“也許你說的是真的,但是我這個人生來的一副怪脾氣,一生只信服比我強的人,如果你的功夫勝得過我,叫我幹什麼我都願意,要是勝不過我,嘿嘿……”
藍衣人臉上現出一抹微笑,卻沒有說什麼。
吳明頓了一下,接下去道:“那麼,你也就用不著來擔心我的命了,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命吧!”
藍衣人冷冷一笑,微微點頭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久仰不樂幫武功天下知名,那就請教了。”話聲一落,雙拳微抱,那一雙湛湛眸子,瞬也不瞬直向吳明逼視過來。
吳明已經感覺出傳自對方體魄的凌人氣機,心中暗自吃驚,一時大生警惕。他一面運功調息,將內力集中丹田,卻十分懷疑地打量著對方道:“足下顯然具有武林罕見的身手,想來不是無名之輩,請教大名上下怎麼稱呼?”
藍衣人冷森森的道:“何必多問,只管放招過來就是。”
吳明“哼”了一聲道:“好!”
藍衣人道:“不樂幫武功,被稱為江湖失傳之絕技,足下既然身當‘特使’之任,又是三位幫主所調教出來的唯一傳人,想來必然已得真傳,何妨施展出來,看看我是否當得?”
吳明冷笑道:“那要看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不樂幫秘功雖有,卻也不能隨便出手。”
藍衣人道:“我候教了!”
話聲乍落,只聽見“呼”的疾風聲響。只見他身上那襲藍色緞質長衣,倏地漲滿了氣機,活像是吹滿了氣的羊皮筏子那個樣,下襬兩側更像是被強力的風那樣狂飄起來,只此一斑,已足可見其驚人的功力。
吳明鼻子裡哼了一聲,整個身子在這一霎也慢慢地蹲了下來,他雙手平攤著向兩側分開來,卻有一連串密集的骨節響聲出自他軀體各處骨節。
四隻眸子像是在這一剎那間,已緊緊互相吸住。
吳明左足向側方踏出了半個圈子,右手卻斜著由肩頭緩緩遞出,擺出了個“沙鷗別羽”
的架式。
藍衣人冷笑道:“幻自‘大千門’的‘四禽式’,已不足取勝,你還是另外再換一種玩玩吧。”
吳明臉上頓時一驚,倏地收回架式,身子往左翻出雙手下沉著,幾乎已抄近地面上,眼看著即是一式騰身掠起的疾進毒招。
偏偏又為藍衣人看出了來處破綻。藍衣人又道:“嬰喜氏的‘燕子出巢’,不施也罷!”
吳明怒睜雙目道:“不錯,就是嬰喜的燕子出巢,你可有破解之法嗎?”
“哼哼!”藍衣人冷冷笑道:“信不信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