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觀的遺產的主要部分。 ”
“ 是的,是的。 ”
“ 而這姑娘和犯過偽造罪的人情投意合。他離開了自己的女友,而投向這名外國姑娘的懷抱。 ”
“ 您是暗指偽造遺囑者是萊斯利。費里爾。 ”
“ 好像有可能吧,您說呢? ”
“ 據說奧爾加善於模仿盧埃林一斯邁思夫人的字型,但我一直覺得懷疑。她的確替盧埃林-斯邁思夫人代寫書信,但我認為字跡不會太像,達不到亂真的程度。但若是她與萊斯利一起,情況就不同啦。我敢說他幹得漂亮,他也完全相信會透過公證。可當時他完全應該明白,他初犯時被查出來了。這一次同樣會。一旦醜行被揭穿,律師們開始找麻煩,叫來專家驗證筆跡,並詢問各種問題時,她很可能失去理智跟萊斯利大吵一架。後來她就溜之大吉。把罪責全讓他來承擔。 ”
他猛地搖搖頭廣您為什麼要在我美麗的森林裡跟我談這些? “
“ 我只是想了解情況。 ”
“ 最好不要了解。最好永遠都不瞭解。最好任其發展,不要刨根問底,不要推波助瀾。 ”
“ 您追求的是美, ” 赫爾克里 · 波洛說, “ 不借任何代價。而我追求的是真理,向來都是真理。 ”
米切爾。加菲爾德大笑: “ 回您的警察朋友們那裡去吧,讓我呆在我的天堂裡。離我遠遠的。魔鬼撒旦。 ”
第二十一章
波洛沿著山坡向上爬去,他一時忘了腳疼。一個念頭佔據了他的整個腦海。以前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些事情都相互關聯,但一直沒能弄清到底有什麼聯絡,這回終於理清頭緒啦。他分明地感到潛在著一種危險—不及早採取防範措施的話有人危在旦夕。情況十分嚴峻。
埃爾斯佩思。麥凱走到門口迎接他:“累壞了吧,”她說,“快進屋坐下。”
“你哥哥在家嗎?”
“不在。他去警察局啦。我猜是出事了。”
“出事了?”他吃了一驚。“這麼快?不可能。”
“啊!”埃爾斯佩思回答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沒什麼。你是說有人出事啦?”
“對,但具體倩況我不清楚。反正是蒂姆。拉格倫來把他叫走的。給你來杯茶吧?”
“不用了。”波洛說,“非常感謝。不過我想-我想回旅館。”他一想到濃濃的苦茶就受不了。他得編個理由,以免顯得太不禮貌。“你看我的腳,”他解釋道。“我的腳受不了。我這鞋在鄉間行走太費勁了。得換雙鞋才行。”
埃爾斯佩思低頭看著波洛的雙腳,“這怎麼行呢,”她說,“漆皮鞋打腳。順便告訴你,有你一封信。郵票是外國的。從外國寄來,託警監斯彭斯轉交的。我去給你拿來。”
過了一會兒她拿著信回來遞到他手上。
“信封你還要嗎?如果不要我想替侄子要。他喜歡集郵。”
“沒問題。”波洛拆開信。把信封遞給她。她道了謝就進了屋。
波洛展開信讀了起來。戈比先生的海外服務業務與本土業務開辦得一樣好。他不費吹灰之力很快就得出了結果。
說實在的,這些結果也沒有什麼大用途—波洛也不指望會有多少幫助。
奧爾加。塞米諾娃沒回家鄉。她的家人無一倖存。她倒有一個上了年紀的朋友,她常給她寫信,這位朋友知道一些她在英國的訊息。她與僱主的關係不錯,這位僱主有時十分嚴厲,但同時非常慷慨大方。
奧爾加。塞米諾娃最後幾封信是在一年半之前。信中提到一位男青年。她隱約地說起婚事。男方的名字她沒有透露;不過出於他那方面的某種考慮。婚事一時還沒定下來。最後一封信中她滿懷希望地展望著美好的未來。後來再沒有去信,這位上了年紀的朋友認為她大約已與她的英國男友成婚,並且換了住址。女孩子一旦出國往往這樣,只要組織了美滿的家庭便不再寫信。
她一點也不為奧爾加擔心。
都挺符合,波洛心想。萊斯利說過要結婚,不過不知是真是假。盧埃林-斯邁思夫人據說“慷慨大方”。有人給了萊斯利一大筆錢,也許就是奧爾加給的(本來是僱主給她的)。來引誘他為她偽造檔案。
埃爾斯佩思。麥凱再次走上陽臺,波洛問她奧爾加和萊斯利是否打得火熱。
她考慮了片刻,然後對波洛的問話予以否定。
“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們還真能保密。從來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