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不對勁的李淑兒衝了過來。
“下雨了。”她口氣很急。
“那又怎樣?”又不是下火雨!
“醫生會不舒服,我要趕快回家。”
李淑兒翻了翻自眼,踅回,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把傘。“不準再淋到雨,再給我生病試試看。”
“就知道李姐對我最好了。”她聲音甜軟地撒嬌了下。
“去去去!”
她飛車回到家,衝進屋子裡,正好看見路不絕艱難地從床上爬起。
“醫生。”班梓快步衝過去將他推倒,跑進浴室裡擰了條熱毛巾,喊著,“哪裡痛?”
“……你想謀殺親夫啊?”他託著頭側躺,閒閒問著,“上班不上班,突然回家把我推倒,害我以為你想對我幹麼咧。”
“人家是要幫你熱敷啦!”既然不舒服,幹麼還爬起來?好好躺著就好了咩,“外頭在下雨,我想你一定不舒服。”
“就因為這樣,你特地跑回來?”聽她說下雨,他的臉色突地微沉。“有沒有淋到雨?”
“沒有,我有撐傘……哎呀,那不重要啦,我擔心你啊。”她上班前便覺得他有異狀,果不其然,上班後沒多久就開始下雨了。
雨一下,他肯定渾身不舒服。
想到他連起身都困難,要她怎麼有心情繼續工作?
路不絕聞言,笑得瞳眸熠亮。“那麼,你想怎麼做?”
“幫你熱敷啊,我看了一些書,上頭寫說熱敷可以讓氣血迴圈好一點,而你一碰到下雨天會不舒服,那是因為骨頭的密度……”
“夠了,你轉行啦?調酒師不幹,準備攻讀醫學院了嗎?”
“厚,我是真的擔心你欸,你還跟我打哈哈。”不要忘了,熱毛巾除了可以熱敷,還可以當兇器!
“與其照本宣科,倒不如……過來。”他拉起被子一角。
“幹麼?”班梓呆呆的走過去。
路不絕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你說呢?”
瞪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昂藏身體,她發現兩人貼近的幾乎沒有空隙。
這個動作實在是很曖昧,難道說、難道說,他想要。
“人的體溫也是一種熱源,用你來敷我可以敷全身,效果絕對比熱毛巾好。”淡淡一句話,殺光她的綺思。
“真真真、真的嗎?”
“好多了。”他舒服地低吟,雙手在她的腰際交扣,讓她與他更加貼覆,熨燙著他每一寸難忍的痛。
“那就好。”可惡,為何每次有邪念的人都是她?
難道她真的慾求不滿?
扁起嘴,把臉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聽見極為均勻的心跳緩緩加速,就連體溫也在慢速加溫中,還有……
意識到某一點,班梓想要抬起頭,然而後腦勺卻傳來一股壓力,硬是不讓她看見他的臉。
“醫生。”她輕哺著。
“嗯。”
“你介意被霸王硬上弓嗎?”
“嗄?”
來不及反應,班梓已經掙脫他的鉗制,雙腿很不雅地跨坐在他身上,俏顏含羞帶怯地看著他,彷彿正思忖著要如何料理他這一道菜。
他內斂、沉穩,身體卻很明顯有反應,不管他為何說不出口,但既然他閃避,就由她來主導吧,反正她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吃幹抹淨。
只是,從何下手咧?
“我聞到了一種味道。”路不絕笑得玩世不恭。
“嗄?”她身上的嗎?
“陰謀的味道。”他執起她的手親吻著。
“什麼、什麼意思?。”俏臉染上緋紅,很顯然地聽錯,且小小腦袋也搞錯意思了。
“小色女,”他輕佻呢喃著,“你肖想我很久了吧,說什麼要幫我熱敷,天曉得你是想敷哪裡呢?”
“你你你。”她投降了、不行了,她是單細胞生物,玩不起這麼煽情的遊戲,就當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讓她快快退場吧。
“別想走,把我勾起了,還打算假裝沒發生過?”察覺她逃跑的意圖,路不絕一手扣得她不得動彈,輕輕拾起她一綹髮絲。“來吧,我這輩子沒被霸王硬上弓過,你就來開發我吧。”
他很樂意供應肉體任她蹂躪,粗暴一點也無所謂。
“不要。”沒興致了。
“來嘛,蹂躪我,快,我好久沒被人蹂躪過了。”他鬆開手,將被強暴的恐懼模仿得惟妙惟肖,可那口吻根本就像怕她不願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