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蹂躪過你?”班梓眯起眼,湊近他。
“還會有誰?除了你,我豈會讓人輕易碰觸我的身體?”他可是守身如玉啊。
“……是受傷不能使壞吧。”她知道他有一身傷,但不知道傷得有多徹底,不知道影不影響她的幸福?
“要不要試試?”這樣輕視男人的勇猛,簡直就是把他的面子丟到地上踐踏,要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
“怎麼試?”
沒蹂躪過人,還真不知道要從哪下手,不過,一定都要先脫衣服,最好是粗魯一點,痛快地撕裂他的衣服,以彰顯她的天威無邊。
見她揪著他的衣領,路不絕裝羞地反揪住她的手。“不要脫啦,會讓你倒足胃口。不脫衣服,一樣可以蹂躪的,乖,用點智慧。”
“你以為我是外貌協會的嗎?”去他個智慧,她這輩子就最缺這一樣,否則怎會跟他糾纏不清?
“你不是嗎?”他佯裝訝異。
班梓笑著,咬牙切齒的那種。
“我如果是外貌協會,就找不破了,幹麼找你?”以外貌而論,相較之下他是有瑕疵的,但她不在意,因為她要的是一種感覺,而那種感覺非他不可。
“你想找不破?”濃眉之間蹙成一座小山。
“我曾考慮!”怎樣?怕了吧?
“那你去找他好了。”路不絕雙手一攤,再瀟灑不過。
“吃醋了?”班梓笑嘻嘻地貼近。
“哼。”他轉開臉,“要蹂躪就快一點,我等到火都快滅了。”
“是嗎?”他火熱熱的反應,她可是一清二楚呢。
黑眸瞪著她。“知道正熱著,就快快服用吧,給個痛快行不行?”
“你閉嘴啦,被你搞到不想蹂躪了。”真吵耶。
“我什麼都還沒做,不要說我搞!”
“……”她生氣了,看來非得對他粗暴一點,來個下馬威。
吻?免了。調情?省了。前戲……不會,那就別囉唆了,直接進入重頭戲吧。
路不絕眯起黑眸,感覺她柔潤的軀體正一點一滴地吞沒他,放肆地將他收藏到最底,直抵那溼灼的深處,令他忍遏不住地輕哼了聲。
“怕了吧?”班梓氣喘吁吁,嬌顏佈滿春意。
“好怕,可不可以讓我再怕一點?”他咬著被子裝出被迫害的痛苦樣。
“……等我一下。”她有點不太適應,現在動不了。
“這種事怎麼能等?拿出一點魄力行不行?”他嘴上抱怨著,雙手已潛入她衣衫底下,挑戰她柔嫩的渾圓。
“啊……”這渾蛋!說好是她踩躪他的耶。
“誰教你技不如人?”那就不能怪他反客為主啊,“喏,把衣服脫了。”
他是挺想為她服務的,但她現在飾演加害者,所以他不方便主動。
“你不脫,卻要我脫?”
“你要強暴我,當然是你脫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