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了:“貪腐的又不是他,他要真的大權獨攬,早就把你們這種渣滓清理了!就是因為他被束手束腳,才導致今天的結果。你們除了罵他是暴君外,還有什麼別的本事?換你們這種社會渣滓上臺,天天西。都搞。女人換。妻。除了會叫,什麼鬼本事都沒有。就是因為你們這種人太多,我們才會被東。亞人侵入!!”
“哼。”這邊的青年思拉弗人一邊橫了年輕的工業設計者一眼,一邊恨恨道:“都是和你們這群老古董一樣的貨!你們這些老古董應該高興才對。現在不是中世紀了,你不得不習慣於這個世界上有跟自己價值觀不一樣的人了,你不得不容忍這個世界上有跟自己性取向、生活方式不一樣的人了,你們不能以一部分公民的生活方式為準,訂立法律來懲罰另一部分公民的生活方式。你們這種踐踏人類自由意志的惡劣思想,就是創造達思林殘暴統治、踐踏公民權利的思想!你們連最簡單的真理都沒搞清楚就亂罵!”
他慷慨激昂:“你們知不知道——人是目的,不是手段。在一個集體之中,個人是集體的目標,而非相反。總而言之,個人是中心,是手段,是宗旨,一切其他的集體都只是為了服務於個人而存在的。如果集體不為個人服務,那麼集體和監牢有什麼區別?還要集體幹什麼?個人權利應當高於國家和社會利益這才正義!!這才是人類社會最高的真理!!你們這些甘當奴隸的白痴,連真理都否定。早該丟到古董堆裡去了!”
“當我們的個人利益與國家和社會利益有所衝突時,不能為了社會利益而犧牲個人權利。”他情緒高亢的揮手宣言著:“國家甚至不應該存在,因為國家本身即構成對個人自由的侵害。就像你們這些老古董,與那些東亞人聯合起來要否定我們自由的權力。這就是對我們的侵害!這就是~~~”
結果被年輕的工業設計者打斷了:“喂,你們的福利就是國家發放的和提供的。你能低價座這公汽。也是國家在後面提供資金服務。把國家拆了,你天天走著回家?你現在享受的那些機器人和裝置,有很多基礎材料和技術也是國家牽頭研製的,把國家拆了,你自己去包攬所有的活兒?還有,壓制那些告。枷鎖人,也是國家出錢出力出人。把國家拆了,你自己拿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壓制?”
那人頓時語塞,支支吾吾著:“呃~~哼~~~就算容忍國家存在,它也只能保護人權。而不能侵害人權。否則就是~~~~”結果又被工業設計者給打斷了:“你享受的福利,就是國家從一部分富人那裡掏錢出來,轉手給你們的。把國家拆了,那些大富豪們憑什麼把錢給你們去西。都?”
“你們都是一夥的!!”對方氣急敗壞的指著工業設計者和老思拉弗人:“。都是信奉幾千年前的破倫理、盲從那些自吹自擂的神明、都是給生活設定一大堆臭規矩然後逼著人遵守。都是壓抑人的創造力。都是~~~”結果還是被年輕的工業設計者打斷了:“喂。我們和他們不一樣。我們是把善惡倫理分了類的。我們區分出:人型別倫理、社團型倫理、時代性倫理。並用生產倫理做定標工具,防止出現嚴重錯誤。你說的什麼‘自由意志’、、‘個人利益’,那勉強屬於‘人型別倫理’的範疇。但。人不是獨立存在的。自從人脫離野獸開始,就直接或間接的生活在大小社群中。離開社群就無法生活。你能不帶一切社群的東西,赤。身衣。果體到西伯利亞野外生存嗎?你要生存在那裡,當然不必遵守社群的要求。你能嗎?”
對方焦急而無語,他便繼續說道:“既然你不得不依靠社群,那麼你就有義務為社群的存在和延續做貢獻。否則就不公平而社群無論大小,都有基本類似的存在條件。比如團結協作、比如不能在重大事項上對社群撒謊、比如不能只享受社群的好處而不對社群付出、比如不能隨意盜竊霸佔或毀壞社群裡其他人的財物等等……對人性的開放也罷,釋放人的自由也罷,都不能違背社群的存在和發展。如果你不管社群的存亡,那你大可以脫離社群,一個人去原始叢林裡,過你的自由日子,徹底開放你的人性。你有這個本事,大家自然不攔著你。但你有嗎?”
對方焦急的直握拳,卻想不出可靠且合理的反駁理由,最後終於想到一點:“不管你們怎麼巧舌如簧,你們都在搞禁。谷。欠;你們都鼓吹忍耐,以至於忍受暴君的統治;你們都反對商業競爭,搞不好經濟;你們都~~~”就在思拉弗老人反駁著:“你們這群渣滓就會搞商業競爭?”時,年輕的工業設計者則說:“喂,別把我們跟他們混為一談。”
“你別想狡辯!”對方叫道:“我看過你們泫苑到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