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張作霖傳 作者:古詩樂

機和客觀效果相矛盾時,還是要尊重客觀效果。五四運動時,吳佩孚的激進表現還是應該予以肯定的。儘管他以後發生了質的蛻變。 直皖戰爭和直奉一戰之後,吳佩孚已代曹錕為直魯豫巡閱使,目空一切,驕橫狂妄。 1922年2月7日,在漢口,他下令血腥鎮壓了京漢鐵路總同盟罷工。死37人,傷二百餘人,開除一千餘人。造成二七慘案。他的反人民反革命的面目暴露無遺。二七罷工的教訓是深刻的。 曹錕和吳佩孚聯手篡奪全國最高領導權。透過賄買議員,1923年10月10日,曹錕終於坐上了總統的寶座,達到了他夢寐以求的目的。但由此,曹錕也名聲掃地,聲望一落千丈。上海舉行“雙十節討曹遊行大會”,散發“下半旗,討曹錕,誅豬仔,懲政客,打倒萬惡軍閥”的傳單。可見,直係軍閥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了。各省的直係軍閥敲骨吸髓,民不聊生,遭到人民的強烈反對。在二次直奉戰前,全國人民反對直係軍閥的呼聲,日益高亢,成為政治交響曲的主旋律。 在財政上,直係軍閥也羅掘無門,陷入絕境。吳佩孚於9月13日黃昏,乘專車由洛陽出發。列車三十餘輛,宛若游龍,從者雲集。午夜抵鄭州,也許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儒將風度,也許是為部下此行壯膽,他在列車上,當著上車請示機宜的靳雲鶚的面,展紙潑墨,揮毫畫竹。他是很喜歡畫竹的。但是,此次畫竹,頗不順利。大概因心中有事,屢畫屢敗,皆不滿意。最後,勉強成幅,送給了靳雲鶚。列車在此耽擱了4個小時。16日破曉,才慢慢騰騰地遲至北京。吳佩孚所有這些表現,都在向世人顯示,他沒有把張作霖當作平等的對手。這也許是攻心為上的戰略吧! 在北京等待他的是由曹錕新改組的內閣。這個內閣對直奉二戰,毫無精神上和物質上的準備。最主要的是財政部一文不名,財政部長王克敏束手無策。曹錕昏聵無能,只知道把吳佩孚調到北京,對軍費和軍械一概不予過問。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軍隊需要開拔的費用,官兵需要正常的軍餉。吳佩孚當務之急是籌備戰爭軍費,這使吳佩孚一籌莫展,焦頭爛額。王克敏籌款無著,氣得吳佩孚要槍斃他。可見,軍費讓吳佩孚十分難堪。 為解燃眉之急,吳佩孚只得命部下百般籌措,細大不捐。先後著手進行的有8筆:以外交部哈記存款25萬元作押,息借25萬元;借用中日實業公司存餘官款12萬元;追討山東鹽商海防經費本銀25萬兩,另算息錢;責令承辦東省官引43縣之3公司報效100萬元,由鹽運使柴勤唐辦理;責成河東鹽商代籌25萬元,隨課帶繳;責令長蘆鹽商認籌150萬元,均由鹽運使張廷諤(即張直卿)辦理;沒收盧永祥在煙臺所辦濟通銀號二萬餘元,由張鎮守使查抄,就近撥付關際堂經辦之民船僱用費;向閻錫山乞助,僅撥到三門橋款5萬元。這8筆款項,都帶有強迫性質,類乎劫奪。最後,小數辦到了,大數落空了。總之,仍然沒有籌到應需款項。&nbsp&nbsp

奉勝原因(2)

吳佩孚到京二十餘日,日日為軍費著急。前方戰事吃緊,又傳來九門口失守的壞訊息,令吳佩孚更為焦灼。當時直軍財政組主任參議是謝宗陶。他追問謝宗陶:“今事已急,款無從出,奈何?”謝宗陶反問了一句:“為之主者不出力,為之賓者有何力也?”吳佩孚追問有無非常辦法,能於一二日內立刻拿到鉅款。謝無奈出了個下策:“請財神耳!”吳佩孚問財神指誰,怎麼個請法,謝直言答道:“由曹錕出名約北洋宿將,如張敬堯、陳光遠輩,以及李純、王佔元之後人筵宴,即席勒請各借助軍餉若干萬元,事後由財部籌還。”這真是個餿主意。吳佩孚認為曹錕不會同意,不成。 追問還有別的高招沒有,謝宗陶被逼無奈,出了一個更餿的主意:“召中交兩行負責者至本部,勒取尚未發行之中交幣鈔各200萬元,加印軍字,作軍用券行使,或者勒借各100萬元,亦事後由財部籌償。”這是向中央銀行和交通銀行強借鉅款的損招。吳佩孚認為這個辦法可行,讓謝去辦。謝怕吳佩孚事後推卸責任,特意寫了一個請示,得到吳佩孚的手書批准,然後去辦。 謝宗陶於10月9日,電約張公權、錢新之二位總理來部議事。二位不知何事,不敢不到。謝宗陶說,中交兩行代理國庫,並獨擅鈔權,值茲國難當頭,協助餉項義不容辭。首先講了一篇大道理,然後再接觸實際問題。開始商議借用新發行的鈔票,二行長支吾不肯;繼之商以息借款項,又都說庫無現金,嚴詞拒絕。謝宗陶眼看事成僵局,就故意露出了無賴嘴臉,嚴厲地威脅道:“兩君有款可去,無款即留,願三思之。”說罷,拂袖徑出,喝令二護兵守門,嚴禁其外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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