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導的”。《爵士樂群英譜》上的每一張肖像漫畫都被我背得了,畫不錯、文字更好、音樂更是不得了。

“你不會也從此愛上跑馬拉松吧?”

“想愛都不行啊,聽到這幾個字都會打冷顫”。牙齒被條件反射的切著黃瓜。

“馬拉松”

“哦!”。牙齒被人為的切著土豆絲。

“馬……啊!”,按在季晚嘴上的手指,居然有衝動的有機反應!水注入濃硫酸,“嘭!”,傳來蛋白質的焦慮味道。

……

我們駛過沿城牆的道路,夜在這裡被訴說成另一種顏色,帶著壕溝的氣味,古戰場的殺機在兩旁暗伏,左前方月亮警惕著眼睛,夜空晴得徹底的沒有一點場景性。

“季,遊過夜泳嗎?”

“沒有,為什麼?”

“因為可以裸泳”

“有這個必要嗎?”

“狗尿尿時非得找根棍狀物作參考,在旁邊的貓看來,那個變態的尖嘴傢伙純屬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前面有電杆了,要不要停車?”

“停嘛,我還沒在電杆下擁吻過你呢”

“撒哈拉沙漠邊沿、呼倫貝爾草原最北端、太平洋黃金分割點上呢?貓,時間緊任務重啊!”

“它們跟我無冤無仇的,我幹嗎要吻它們?”

“那跟我有仇羅?”

“有,上世你欠我一張賣身契”

“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你就耿耿於懷?”

“我也勸過自己好幾次‘她只是過眼雲煙,由她去吧’,但另一個聲音更堅定‘不行啊,弟兄!那你豈不是要瘋掉?那她也不會帶著義大利麵來看你’”

“好吧,我帶那……什麼,來看你”

“另一個聲音又說了‘即使這樣,精神病院裡又沒有探親房給你們開鐘點,即使有了,主治醫生也要在旁邊監視,你從小就不習慣啊!’”

“住過多久?這麼熟悉”

“也不多,小時候經常在他們那個用來散步的水溏邊上放風箏”

“還偷窺人家的探親房吧?”

“是被在我心裡的那個你給逼的”

“不關我的事,那個所謂的我的影子完全受你的控制”

“也不完全,時不時她也會一身白衣的在路邊搭車”

“呃,那個是不是?”。季晚凝視著右前方路邊並不存在的一個縱深。有好一陣子,感覺她肯定看見了什麼,雖然那個什麼在我的感知能力之外。

“你覺得是?”

“不能肯定,所以才問你”

“呃……聽過那個從一位白衣搭車女子開始的鬼故事嗎?”,故事以一幅悽然的畫面作為結局,把聽者丟進去反省剛才還被稱作恐懼的情感。

“不準講!”。車速在季晚的腳下加快著刺進夜幕。

“喂,喂,人家在招手搭車呢!”。我朝後面窺望著,那個一身白衣的季晚哀怨的眼睛和嘴唇,穿過夜的黑、塵埃的迷濛、車窗的玻璃……天!多熟悉的場景!我被自己的幻覺驚出一身冷汗,應該是以前還是以後的某一時間刻度?肯定是的。

“你再裝神弄鬼的,不跟你玩了”

“季,你以前在這樣的場景恨過誰嗎?”

“你煩不煩啊?”

“有沒有?”

“我有病啊?”

“真沒有啊?”。不會錯,那種咒符形狀的怨恨,一如那個故事的末章。

“你中邪了,給你清醒一下”。季晚抓過我的手就是狠狠一口,兩排讓牙醫們唏噓不已的牙印留在了手背,卻沒有痛感!

“要中,也是你的邪!”。我把手叉進季晚的秀髮,要蹭掉牙印似的。

“求你講點陽光的事”

“好吧,你要睡我的左邊還是右邊?”

季晚翹起嘴角,陽光從月亮和路燈裡,滲了出來。

你的愛已模糊 你的憂傷還清楚 我們於是流浪這座夜的城市 彷徨著彷徨 迷惘著迷惘 選擇在月光下被遺忘

……

我們的賓館,燈火輝煌,典雅的映出所有的倒影,甚至倒影本身。似乎《千與千尋》上湯婆婆的“湯所”就座落在這,下車時還一直奇怪:怎麼沒有提著紙燈籠的青蛙出門迎客?

穿過很中國式的小橋流水、流淌著平庸音樂的大廳,花去5分鐘迷路,才進得房間。行囊都來不及落地,抵著門就是一陣熱擁烈吻。季,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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