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兩個星期,有時甚至更長。那是我們滿懷興奮和喜悅等待的一年中的大事。但媽媽不一樣。節日愈臨近,她的眼神似乎愈黯淡,人愈嚴厲。所有的人都要去跳舞、唱歌、喝酒,而家裡的一大堆農活讓她無法高興起來……所有的農活!但幸好還有爸爸。
《馬龍我的痛我的愛》1(3)
爸爸喜歡跳舞。跳舞對他是一種天生的活動,靈魂的表現,如同數錢對媽媽一樣。我覺得爸爸整年都在悄悄地想著七月,因為他知道媽媽不會反對。其餘的時間可以,但不能是七月。於是,我們全家一起去瓦塔佩。阿納烏的特里帕亞一家,父親,母親,大女兒,兒子們,一起翻越山嶺,每個人都帶著一隻露兜樹葉的籃子,裡面裝著睡覺的東西和換洗衣物。爸爸驕傲地走在隊首,英俊瀟灑,像傳說中的信使羅歐。
他飛越暴風雨
他飛越烏雲
媽媽斂著步伐,嘴唇緊閉。
我們簡直認不出瓦塔佩了,廣場上全是賣糖果、烤雞烤魚和椰汁的小木棚。到處懸掛著燈籠,樂隊已在亭子裡演奏。爸爸根本不用去找他的舞蹈隊,那些人已在木棚前等著他了,他們是那麼高興見到他,熱情地擁抱他,最後連媽媽也忘記了發火。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