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荷爾德林傳 作者:風雅頌

者21 日,他們漫遊去了艾恩西德爾恩修道院,在那裡過了夜之後又停留了一天,他們已經能夠不怎麼拘束地談論拜訪拉瓦特爾時的印象了,他確實是一位偉大而重要的精神人物,只是被盛名所困而扭曲了而已。

我不知道,他是否不只是掩飾自己,荷爾德林說。之後希勒立刻回答他道:如果一個人每天都被人當成世界奇觀來觀看,他這樣也不失為一種姿態,對吧?

他們曾在修道院的玫瑰園裡坐下了嗎?但是4 月裡玫瑰應該還沒有盛開。他們沿著河岸一直走嗎?有可能他們吃過晚飯以後就睡覺了,因為他們想要在前半夜裡穿過哈根關口,途經大神山去四林周湖。

只有這唯一的一次,荷爾德林對一次漫遊進行了如此翔實、細緻的描述。令人振奮的談話和朋友們的叫喊像回聲一樣此起彼伏,當他們走在深夜的山地森林裡時,恐懼向他們襲來,他們感覺到了在現實裡親歷傳說中地方的幸福。他一回到蒂賓根,便立刻寫下了《瑞士州》,把它獻給了幽默風趣的導遊人希勒,這是一段回憶。

他第一次經歷了高山。他已經看到了白雪皚皚的山峰好幾天了,現在,它們突然到了他跟前。並且這一切還發生在夜裡,月光扭曲了它們的規模。他們知道,在白天的時候他們仔細觀察過,哈根山的頂峰上是一塊陡峭而類似於金字塔的岩石,神山在半陰影、半月光之中成了一個偉大的太古時代人物: 。。

Ⅳ 瑞士之遊(5)

“永恆密林中,陰森可怖涼爽,午夜接納了我們,/我們將可怕而美妙的山溝攀爬。/夜愈深,山更窄……/ 雲堆散去,裹於金屬裝束,/宛如女巨人的它漸近,那莊嚴肅穆的米藤。”

白天時他們到達了施維茨州。從那裡出發,他們步行去了湖邊,去了那口水井,去了特爾平臺和阿爾特多夫。或許他們也讓人划船帶他們去了屈斯那,等待荷爾德林的是一種理想的風景。因為他從未見過這樣以屏障般的阿爾卑斯山為背景的湖光山色,這符合了他的夢想。在這種鑲嵌於一個明朗早晨的美妙境界之中,山裡的一個民族透過努力而贏得自由:“你們這些自由之父!/ 神聖之群!現在我們向下看,向下看,滿心裡,/是曾有過最大膽的承諾,是甜蜜的歡欣鼓舞,/ 曾經向身著男孩裝的我賜予……”

這次旅行變成了一次徒步朝聖。無疑,希勒昂揚的激情推動了他們前進。他們相互講述兒時聽說和讀到過的故事。

我自問,他們是否跟當地人有過足夠多的談話,是否向他們打聽,他們是怎麼利用他們的自由,這種自由在日常生活中是什麼模樣。恐怕他們沒有這麼做,而是讓他們所有的印象感覺感染了所有的一切人和事。所經歷的這些只有在他的記憶中才變成了他所期待的那樣,在頌歌式的稱呼當中,現實變成了理想。沒有汗水,沒有恐懼、沒有磨破的鞋、沒有任何關於朋友間爭吵的描述。他對糟糕的投宿、欺詐的旅館老闆以及其他令人不快的旅行經歷隻字未提。

荷爾德林期盼著在回家的路上再次見到“年輕的多瑙河”。在蒂賓根他做了短暫的停留,然後繼續步行著去諾爾廷根。

母親為能夠“完好無損”地擁抱他而感到非常高興。

在瑞士我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

所有的地方都有壞人,瑞士也有。

他講述著,卡爾和裡克仔細聽著他的講述,時不時發出驚奇地大叫打斷他的講述。

有那麼高的山嗎?

這不可能是真的。

我所看到的還遠遠不是最高的山。

科斯特林和克雷姆通知說晚上會來訪,連海恩祖母也決定打破她的習慣跟他們在一起多呆“一個小時”,而約翰娜則從戈克的酒窖裡拿出一瓶最好的酒來。

他已經開始到處遊歷了,這孩子,祖母說。

對科斯特林來說,他還一直是那個12 歲的拉丁學校的學生。他們還沒在桌子旁邊坐穩了,他就考問起“那個弗裡茨”來。

現在講講拉瓦特爾吧。

約翰娜也知道這個名字,她的弗裡茨受到了這個偉大的男人的接見,這使她感到無比驕傲。他——他要開始講述的時候,發現沒什麼可講的,並且他必須得重現那種奇怪的使人感到氣餒的氣氛——他……他說不出來。是的,拉瓦特爾是個神奇的人,他永遠也不會忘了他。人們幾乎沒怎麼聊天。他問起過科斯特林,也問到了克雷姆,說到他們時,他非常地真誠。

怎麼真誠?

具體怎麼樣他就不知道了,他說他也記不清他們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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