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每一次只需要把受害人藏進馬車就能運走。但這當中有兩個受害者解釋不通。他們失蹤的時候,正好都處於該縣城封閉出入、圍捕某名欽犯的時候。在那段時間裡,任何馬車都不能進出城門。
那麼水路呢?他皺著眉頭想。水路其實和馬車相仿,每逢突發事件,所有的客船也都會被搜檢,而且比馬車的檢驗更加嚴格。因為船更大,空間更多,更有可能藏人藏物。
也許那是個羽人,帶著自己的獵物飛了出去?徐寧冒出這個念頭,又很快否定了。多年來的戰爭經驗令人類非常注意城市上空羽族的飛翔,即便到了如今的和平年代,城牆上每隔一段距離設定的瞭望塔仍然在運作。封城時期,沒有任何羽人可以飛出去。
這兩個時間是一個死結,如果要牽強解釋的話,當然也能有一些說法,但徐寧並不認為這樣一個多次作案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老手,會在非常時期選擇一些冒險的、碰運氣的、僥倖的方法去完成運輸,那不符合他的作風。他一定有一種很安全的方式,可以保證他在不同時段沒有風險地作案。
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縣城內炊煙裊裊,那股令人壓抑的飯菜氣息又開始在空氣中流竄。每次聞到這種混合著稻米、雞肉、辣椒、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