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經說過啦,不是說了麼?三月裡天氣暖和了就去住幾天。”彭家她是放心的,賀敬文也挺放心,兩人都答允了,還商議好了到時候與到州府敘職的彭知縣同行。
瑤芳睜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睛:“是麼?我說過啦?哎呀,我一定是太開心了就忘了。”
韓燕娘笑著摸摸她的臉:“就開心成這樣了?”
賀敬文見狀,說一句:“你們說話,我到前頭去,恐怕還有新訊息……”拔腳就要開溜。急行到口門卻與麗芳撞到了一起,賀敬文是個文弱書生,麗芳卻不是個嬌怯小姐,近來頗得韓燕娘風範,直將親爹撞了個四腳朝天。
撞完了,麗芳一低頭:“爹!”將人扶了起來,口上還埋怨,“爹跑恁快做甚?也不叫人打簾子,我都沒看著你。爹你別急走,我有事兒請教呢。”
賀敬文揉著腰,呲牙咧嘴:“甚事?”
麗芳先跑到韓燕娘那兒給她腰後墊了個墊子,才故作不經意地問道:“聽說,同知自己作死了?”
瑤芳噗哧一笑,這姐姐門兒清呢,也不曉得這裡有沒有她的探子。照她這急匆匆的樣子來看,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