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詭異。”江蘿笑笑。
“我的體質也是你治好的吧;那些所謂的膏方;應該是你所擁有的神秘藥物吧?”陳牧頗為肯定地感嘆道,“上天待我不薄,如果沒有遇見你,我還是會跟原來一樣,時時刻刻都要提防著不能同時喝到酒和果汁。”他明白謝謝不足以表達,她的好,他都會記在心裡。
“是的。”江蘿點點頭,反正遲早有一天她會跟他說所有有關空間的一切。
“但以後你不要逞強,”陳牧緊了緊手中握著的手,說,“雖然我知道你有了那神秘的東西,可以護你度過危機,可以治療疾病,但是畢竟你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以後有什麼危險,儘管讓我衝前頭,我皮糙肉厚,什麼都不怕,比你頂用。”
“呵呵,我完全看不出來你哪裡皮糙肉厚了?”江蘿輕笑,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戳戳他的手臂。說也奇怪,陳牧雖然從小就經歷坎坷,早熟懂事,為生活和事業奔波,故而肌肉結實,但面板卻並不因早年的風吹日曬而變黑。他只有身上是小麥色,面板質感還是比較細膩。
陳牧嘴角微勾:“敢笑我?你等等。”說著放開手,快步跑入莊園內葡萄種植園的深處。
“給你,張開嘴,還有把手給我。”陳牧手裡不知道攥著什麼,笑眯眯的,只是這笑在江蘿看來有點內容。
“快。”陳牧用手指點點她的嘴角,“好吃的。”
江蘿將信將疑地張開嘴:“唔,好酸,pei!”她吐在手上,仔細一看,是一顆青色的葡萄。
“好啊你,騙我,明明有那麼多快要成熟的,故意給我摘這麼青澀的!”江蘿瞪他。他肯定是故意的。
“哇!”陳牧不答她的話,卻忽然將一小團軟軟的東西塞到她手心裡,然後一大步跳開,喊道,“蟲子啊,江蘿!”
“呃啊!”江蘿被手心裡傳來的軟軟觸感下了一大跳,似乎還有點刺刺的,不會真的是蟲子吧?
“哈哈……”陳牧突然彎下腰捧腹大笑,劍眉飛揚,發自內心的陽光。
江蘿從小不怕蟑螂,不怕蛇鼠,也不怕打雷暴雨,卻最怕這種軟綿綿會蠕動的生物,嚇得慌忙甩開,豈知不小心甩到衣服上,黃綠色的小小一團勾在衣服上,看起來滲人極了。
江蘿臉色微微發白,動也不敢動,這時候也顧不上責備陳牧,也沒聯想到他為什麼發笑,帶著顫音道:“陳~陳牧,快、快幫我拿掉,快呀!”
陳牧看她真的被嚇到,臉色發白,急忙上前拿掉那一團黃綠色,攤在手心遞給她看,憋著笑安慰道:“沒事的,只是我剛才揉成一團的葡萄葉子。”
“什麼?”江蘿沒反應過來,看他拿著那東西過來,急忙跳開,“別拿過來,快扔掉!扔掉——”後面已經是帶著哭泣的顫音了。
陳牧還沒見過堅強的江蘿的這一面,又好笑又心疼,再次強調:“仔細看看,只是葉子,不是蟲!”
江蘿總算聽了進去,眼角泛著晶瑩的淚光愣在那裡,結巴道:“真、真是葉子?”
“嗯,不信你看。”陳牧似笑非笑攤開手心——仔細一瞧,果然是一團葉子,只是顏色相近,又被陳牧搓得蠻像一條蟲,尤其是對害怕的人來說,杯弓蛇影。
啊——陳牧這個大壞蛋,表裡不一的大奸賊,過分!她簡直識人不清有木有?
誰能告訴她,他哪裡溫柔體貼,哪裡如沐春風,哪裡溫良端方,哪裡尊榮華貴,哪裡胸懷寬容了?他是隱性腹黑總裁一枚啊,有木有?!(╰_╯)#,她現在極度懷疑,自己是被他引誘著愛上他的。
江蘿知道自己被陳牧耍了,扭頭就走,懶得理他。
“喂,真生氣了?”陳牧也不急,將兩手併攏託在頸後,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眼中帶著笑意說,“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江蘿,堂堂牧集團的總裁助理兼酒店副總,會怕一條小小的蟲子?還是假的蟲子,呵呵。”
江蘿還是不說話,筆直往前,雖說不知靳叔到底在哪裡,但是她現在不想跟陳牧說話。
陳牧就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後,突然說了一句:“你鞋尖上好像真有蟲。”
江蘿不信,自顧自往前走,眼角不經意一瞄:“啊!”一跳跳到陳牧身上,兩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部。
“怎、怎麼辦?”江蘿抖著腳快哭了,也快氣死了,一定是陳牧剛才乾的,再強悍的人也有自己的弱點,她的弱點就是蟲子,他怎麼可以用她的弱點捉弄他,“快,快幫我弄掉。”
“唉,你這樣我沒法弄,”陳牧笑著,無奈嘆氣,拍拍她的臀,“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