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自己真是有點越來越惡趣味了,雖然這蟲子真不是他放的,但是一向堅強的她顫抖著肩膀,難得這樣嬌弱的一面,信賴地撲進自己懷中的感覺,還真挺不賴的。
江蘿依言下來,陳牧用鞋尖輕輕一撥,蟲子落在地面,鞋子一踢,就遠遠拋開,看不見了。
“你太過分了。”江蘿生氣地加快腳步。
陳牧見其似乎真的生自己的氣了,忙拉住她手,追著解釋:“喂,蘿,江蘿,真不是我放的蟲子,相信我。”
江蘿還在氣頭上,哪有功夫聽他解釋。
正在這時,前面一個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笑意,滄桑厚重:“陳牧,你惹江蘿生氣了?”
“言叔,哦,是靳叔,”江蘿看到面前就是那個曾經在影片裡見過的言叔,帶著墨鏡坐在輪椅上,“我們來了。”
“哈哈,你叫我什麼都好,我早就已經改為言姓,是陳牧他還在那裡固執,其實我一個孤老頭子,無父無母,無兒無女,當年若不是有他爸媽救我,我早就已經是一缽黃土,哪有現在的享福,還有他會替我送終。”言子靳笑眯眯地說道。
“靳叔!”陳牧不悅,“不要提那些喪氣話,你的身子骨會越來越硬朗的,以後我和江蘿的孩子,還要你幫著教呢。”
“靳叔他武藝出眾,以後我們的孩子,學著至少可以強身健體,保護自己。”陳牧接著轉頭對江蘿說道。
“唉,我現在這樣子,”言子靳嘆口氣,說,“也只能口頭上教導幾句。”看來,對陳牧說的江蘿能醫好他的腿腳之類的話,他仍是半信半疑。這也難怪,這兩條腿都這樣子二十餘年了,說能完全治好,誰都很難相信,除非親身見證。
江蘿來之前,已經聽陳牧大致提過,心想這言子靳叔叔確實是條漢子,為了報恩,忍受這麼多年的腿腳不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