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他們,”陳牧看著她說,“本來我對當時自己取的‘陳’這個字沒什麼感覺,但是你一直這麼叫我,我已經習慣了,你不必在意,就算打敗蕭路雄以後,我可以在眾人面前再次自稱言牧,你也可以按自己的習慣來叫我。”
“不管你是陳牧也好,言牧也罷,都是我的牧,”江蘿臉上浮起淡淡的回憶笑容,“我看到你電腦上的那些郵件了,還有那兩張飯卡,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
“呵呵,厚臉皮,”陳牧擰了擰江蘿的鼻子,眼中也泛起對過往的回憶之色,“當年,如果要說我已經愛上你,那——”
“那什麼?”江蘿心急地問。
“哈哈,那未免有些不誠實,”陳牧笑看著她瞬間萎靡的樣子,語氣又來了個大轉折,“但是,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的的確確是那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很喜歡你——江蘿。”
“如果不喜歡,我怎麼可能會那麼認真地回覆你,每一封每一句話;如果不在乎,我也不會因為心動,反而更加不敢告訴你我的名字,因為我怕連累你,那時候的我,根本沒有權利去喜歡誰;如果不在乎你的話,我也不會把那些郵件複製下來,”陳牧真摯無比地凝視著她的雙眼,“蘿,相信我,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在乎你,在乎到留下你廢棄不用的飯卡,會因為能夠在你實習時,幫了你一把而感到無比的高興,暗中歡喜。”
“呵,說來也許有點可悲,當時的我,連幫你的忙,都只能頂著所謂學長的名號,而不是一個喜歡你的陳牧。”陳牧笑著搖搖頭。
“我們現在在一起了,這樣就夠了,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聽了陳牧的表白,江蘿對很多事情都釋懷了,感到心中是深深的滿足和安定。
“是啊,謝謝你後來又出現在我面前,沒有放棄我,那麼執著,”陳牧想起過去的她,十分感動,“回想起來,我對你真的不夠好,當初老是拒絕你的愛,對你反反覆覆,只想到自己的為難,卻沒有想想你也許更難過。當時的你,就像一隻頑強的小貓,被我推開,卻還是回到我身邊,一次又一次,罰我說一萬遍對不起,也不足以讓你明白我的歉意。”
“我不需要你一萬遍的‘對不起’,”江蘿翹起嘴角,“我只要你一萬遍的‘我愛你’,或者更多,罰你以後每天早上醒來,都要在我耳邊說這三個字。”
“為難我?”陳牧揚眉,他可做不到每天說那肉麻的三個字,今天說了那麼多次“我喜歡”,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說不說?”江蘿扯著他袖子撒嬌,“說嘛,說嘛。”
“咳咳,”陳牧左手握拳放到面前咳嗽了兩聲,略有些為難地道,“只今天說幾遍,以後看情況,像你說的每天,那不行。”
“好吧。”江蘿裝作失望之極地嘆了口氣,其實今天能讓陳牧這樣,她已經比較滿足了,陳牧畢竟是陳牧,他不是一個會經常將愛掛在嘴邊的人,他更多的是行動。他是一個像遼闊的天空或大海一樣有著廣博胸懷的頂天立地的好男人,他的在乎,是會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和寬大的胸懷,給她一定的空間,包容她,照顧她,盡他所能的寵愛她。
“過來。”陳牧招手讓江蘿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江蘿聽後展顏一笑,發自內心的燦爛甜蜜笑容,美得讓陳牧看傻了眼。
聽到了嗎,他說了什麼?是“我愛你”嗎?還是別的什麼?也許只有天知地知,陳牧知,江蘿知。
第二天,江蘿買了一些防身的用品,還有一些信鴿,存進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準備好一切手續,安排好牧集團的事務之後,江蘿和陳牧動身再次前往法國,醫治言子靳的腿傷和眼傷。
“好漂亮的莊園!”江蘿看著美麗的葡萄藤,“原來靳叔住在葡萄酒莊園裡。”
“是啊,再過一兩個月就可以採摘葡萄了,釀成各種葡萄酒,”陳牧微笑,“現在薰衣草已經盛開,紫色的花田很美,很快我們結婚度蜜月,第一站就到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田。”
“真美,”江蘿偏頭一笑,“我已經開始期待了。”
☆、106隱性腹黑
“靳叔知不知道;我們除了來看他,還要醫治他的眼傷和腿腳?”江蘿邊走邊問著陳牧。
“他知道;”陳牧用左手牽起她的右手;徐徐道,“你不用擔心,我事先已經和靳叔談過了;他會保密的。”
“嗯,那就好。其實我最擔心的倒不是這個;我相信靳叔,我本來只是怕靳叔覺得我的藥物不靠譜;或是到時候療效太快,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