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靠什麼組織?”
“.......”
“你在為誰效力?”
“.......”
“你叫什麼名字。”
“徐盛祖.....”
這,這完全無法溝通啊,除了會念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問題無法回答,這不就是三歲小娃嗎........許七安嘴角抽搐。
“我記得地書碎片裡還有一個香囊,是李妙真的........”許七安取出地書碎片,敲了敲鏡子背面,果然跌出一個香囊。
這隻香囊裡養著那隻唸叨“血屠三千里”的殘魂。
當初魏淵取走香囊,在朝堂上舉報鎮北王,事後香囊退回給許七安,他就一直留著,忘記還給天宗聖女。
這種香囊是李妙真自己煉製的小法器,有養魂、困魂的效果,除非是那種被人祭煉過的老鬼,否則,像這類剛死亡的新鬼,是無法突破香囊束縛的。
“這個術士以後有大用,雖然他能了智障。嗯,先收著,到時候交給李妙真來養,堂堂天宗聖女,肯定有手段和辦法讓這具鬼魂恢復理智。
“嘛,這就是人脈廣的好處啊,不,這是一個成功的海王才能享受到的福利.........這隻香囊能收容鬼魂,嗯,就叫它陰nang吧。”
許七安把術士和其他人的魂魄一起收進香囊,再把他們的屍體收進地書碎片,簡單的處理一下現場。
好在這裡沒有發生太過激烈的戰鬥,神殊和尚強力碾壓,乾脆利索,因此只要處理掉屍體就可以。
最後,許七安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婢女而煩惱。
“還是殺了吧?成大事者不惜小節,她們雖然不知道後續發生什麼,但知道是我攔截了北方高手們。
“可她們一沒傷天害理,二沒對我不利,都是無辜的生命........”
許七安權衡許久,最後選擇放過這些婢女,這一方面是他無法略過自己的良心,做殘殺無辜的暴行。
另一方面是,殺人滅口的動機不足。
除非他打算把王妃一直藏著,藏的死死的,永遠不讓她見光。或者他監守自盜,攫取王妃的靈蘊。
那麼殺人滅口是必須的,否則就是對自己,對家人的安危不負責。
但在許七安的後續計劃裡,王妃還有另外的用途,非常重要的用途。所以不會把她一直藏著。
這樣一來,殺人滅口的動機就不存在。
“雖然我不會殺你們滅口,但你們過早的脫困,會影響我後續計劃,所以.......自生自滅吧。”
..........
夜裡的風有些微涼,老阿姨沉沉睡了一覺,醒來時,只覺得渾身舒坦,疲憊盡去。
她好幾天沒睡好,身體積壓了許多疲憊,正需要這樣一場酣暢淋漓的睡眠。
她緩緩睜開眼,視線裡最先出現的是一顆巨大的榕樹,樹葉在夜風裡“沙沙”作響。
而她躺在樹底下,躺在草甸上,身上蓋著一件袍子,耳邊是篝火“噼啪”的聲音,火焰帶來適合的溫度。
她目光呆滯片刻,瞳孔倏然恢復焦距,然後,這個養尊處優的女人,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
以她的體質來說,這屬於潛能爆發。
她最先做的是檢查自己的身體,見衣裙穿的整齊,心裡頓時鬆口氣,接著才驚恐的左顧右盼。
然後,看見了坐在篝火邊的少年郎,火光映著他的臉,溫潤如玉。
“醒了?”
手裡烤著一隻兔兔的許七安,沒有抬頭,淡淡道:“水囊就在你身邊,渴了自己喝,再過一刻鐘,就可以吃兔肉了。”
昏迷前的回憶復甦,快速閃過,老阿姨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許七安:“是你救了我?”
“是!”
許七安剛想人前顯聖一下,便見老阿姨搖搖頭,警惕的盯著他:
“不可能,許七安沒這份實力,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偽裝成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她一手護住沉甸甸的胸,一手在身邊胡亂抓著,試圖找點武器,來獲得安全感。最後抓了個水囊,嚴陣以待。
“許七安”要敢靠近,她就把對方腦袋開啟花。
合理的懷疑,腦子不算太笨........許七安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南城擂臺邊的酒樓,我撿了你的銀子,你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