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我要。後來還被我用錢袋砸了腳丫子。
“第二次見面還是在南城擂臺邊,我不顧危險護你,你還打我。”
一聲悶響,水囊掉在地上,老阿姨怔怔的看著他,半晌,輕聲呢喃:“真的是你呀。”
許七安點點頭。
她痴痴的看著篝火邊的少年,平平無奇的臉龐閃過複雜的神色。
“我拼勁全力才救的你,至於其他人,我無能為力。”許七安隨口解釋。
“是,是哦。”
她露出悲慼神色,低聲道:“王,王妃死掉了.......”
許七安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嗯”一聲,說:“這種禍國殃民的女子,死了不是一了百了,死的好,死的拍手稱讚。”
她一下子瞪大眼睛,怒視許七安:“你胡說八道什麼,王妃哪裡禍國殃民,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哪裡可憐?”許七安笑了。
“哼!”她昂起雪白下頜,撇開頭,氣呼呼道:“你一個粗鄙的武夫,怎麼知道王妃的苦,不跟你說。”
脫離危險後,那股子傲嬌勁又上來了,又慫又膽小又傲嬌........許七安心裡吐槽,專心致志烤肉。
老阿姨最開始,安分的坐在榕樹下,與許七安保持距離。
隨著兔子越烤越香,她一邊咽口水,一邊挪啊挪,挪到篝火邊,抱著膝蓋,熱情的盯著烤兔子。
像一隻等待投餵的貓兒。
焦黃的兔子烤好,許七安撒上雞精,撕下兩隻後腿遞給她。
老阿姨眼睛微亮,迫不及待的接過,啃了一口。
嘶.......她被滾燙的肉燙到,飢腸轆轆不捨得吐掉,小嘴微微張開,不停的“嘶哈嘶哈”。
雞精掩蓋了兔肉的腥味,還提鮮,再加上許七安烤的焦脆可口。平時很厭惡腥羶的她,竟然把兩隻兔腿啃的乾乾淨淨。
然後爬到榕樹下,撿起水囊,噸噸噸的喝了一大口。
感覺人生無比滿足了。
酒足飯飽後,她又挪回篝火邊,分外唏噓的說:“沒想到我已經落魄至此,吃幾口兔肉就覺得人生幸福。”
你這過河拆橋的姿態,像極了進入賢者時間的我.........許七安覺得她渾身都槽點。
有趣的女人。
“咦,你這菩提手串挺有意思。”許七安目光落在她雪白的皓腕,不經意的說道。
她花容失色,連忙攏了攏袖子藏好,道:“不值錢的貨物。”
他沒發現吧,他肯定沒發現,誰會記得一串平平無奇的手串,都大半年過去了。
“給我瞅瞅。”許七安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你,你,你放肆........”
老阿姨大驚失色,自己的小手是男人隨便能碰的嗎。
她把雙手藏在身後,然後蹬著雙腿往後挪,不給許七安看手串。
許七安就抓著她的腳腕,把她拖了回來。
老阿姨雙腿胡亂踢蹬,嘴裡發出尖叫。
這一幕看起來,就像一個喪心病狂的少年郎,企圖侵犯年上。
“給我看看手串,又不會搶了去。”許七安疑惑道:“你反應這麼大幹嘛。”
“不給不給不給.......”她大聲說。
“啊!”
尖叫聲裡,手串還是被擼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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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紐卡斯爾的H先生”的盟主打賞。先更後改,記得抓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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