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開啟私聊,問她身在何處。
毫不意外的被天宗聖女臭罵一頓,而後被告之鎮北王殞落的訊息。
許七安“大吃一驚”,直呼不可能。充分表現出一個“震驚黨”該有的素養。
這讓李妙真心裡微微得意,便不再那麼生氣他放鴿子。
隨後,許七安讓她以找“正在趕來的路上的許銀鑼”為由,離開楚州城,來山谷會合。
中午時分,許七安便來到山谷,當日拜別鄭興懷,他在附近的縣城找一家客棧安置王妃,本來就離的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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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篝火熊熊,李瀚和趙晉哥們倆,分別烤著山雞、野兔、鮮魚等獵物。
高瘦的申屠百里閉著眼睛,盤膝吐納。
膘肥體壯的魏游龍擦拭著大砍刀,沉聲道:
“不知道許銀鑼和飛燕女俠怎麼樣了,闕永修和鎮北王殘暴兇狠,如果被他們發現端倪,很可能招來殺身之禍。而他們如果出了意外,那我們極可能被順藤摸瓜。”
軍伍出身的槍兵唐友慎,目光銳利的掃向洞口,而後又收回目光,抱著長槍,閉目養神。
鄭興懷擺擺手,聲音輕,但語氣透著篤定:“不會的,他們兩人即使一無所獲,也不會被鎮北王和闕永修盯上。”
容貌姣好的少婦問道:“鄭大人為何如此肯定?”
鄭興懷道:“飛燕女俠闖蕩江湖,好管閒事,能博下這麼大名聲,又安然無恙。絕非魯莽之輩。至於許銀鑼,破一次大案,也許是運氣。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足以說明他的能力。”
眾人緩緩點頭。
無論是飛燕女俠還是許銀鑼,都是讓人有踏實感的人中龍鳳,是那種把事情交給他們,就會無比安心,不用整日擔心受怕的人物。
這時,申屠百里猛的睜開眼,聲音低沉且急促:“有人來了。”
李瀚和趙晉下意識的丟掉獵物,抓起各自的兵器,與眾人衝出山洞。
一男一女結伴而來。
男子陽剛俊朗,氣度不凡,正是銀鑼許七安。至於女子,他們只是看一眼便忽略,腳步行走沒有章法,顛顛的跟在許銀鑼身邊。
姿色平庸,疾走間帶著微微的氣喘,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子。
後頭的鄭布政使迎上來,拱手道:“許銀鑼。”
他身後的武夫們帶著詫異,許銀鑼前天夜裡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去楚州城查案,豈料今日便返回。
此地距離楚州城有數百里,這點時間,不夠一個來回。
許七安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收到訊息,鎮北王已經殞落在楚州城。我是來接你們過去的。”
晴天霹靂!
鄭布政使臉色倏然僵硬,眼睛緩緩瞪出,嘴巴慢慢長大,讓許七安明白,原來這才是震驚黨的真正素養。
眾俠士無聲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不信”二字。
“是,是不是收到的訊息有誤........”
鄭布政使跨前幾步,臉上表情複雜,一邊奢望訊息屬實,一邊又認定許七安收到的是錯誤訊息。
申屠百里等人沒有說話,但也認為布政使大人說的有理。
千真萬確,鎮北王就是我親手宰的..........許七安笑著點頭:“沒有錯,是真的。”
砰砰,砰砰.......鄭布政使聽見了自己狂亂而激烈的心跳聲。
“飛燕女俠很快就來,她知道事情的經過。”許七安把鍋甩了出去。
眾人隨後返回山洞,在忐忑的情緒裡等待著。
王妃乖巧的坐在許七安身邊,小口小口的啃著雞腿,大奉第一美人在努力扮演一個微不足道的路人甲。
來時的路上,她從許七安口中得知鄭興懷的身份,明白他的家人死於屠城。
儘管自己和鎮北王並沒有感情,可畢竟是有名分的夫妻,王妃對鄭大人心懷愧疚。
半個時辰後,李妙真來到山谷,降下飛劍,輕飄飄落入山谷。
她環顧著早已等在洞口的眾人,微微頷首,又在姿色平庸的王妃身上頓了頓。
“飛燕女俠,許銀鑼說,說.........鎮北王殞落在楚州城?”
鄭布政使疾走幾步,直勾勾的盯著她。
李妙真給予肯定答覆:“是的,他的屍體還在楚州城。”
當即把楚州城的戰鬥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鄭布政使聽完,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