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正好看著小弟少不更事,想出府跟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兒子就請了小弟來訓練,現在覺得輕鬆多了。”
徐霖看著在校場上揮汗如雨,取悅著長子的小兒子,忽然生出一種“轉眼已百年”的感覺。“他是你弟弟。”你這玩沒事嗎?
“嗯,我知道。”不是我弟弟,這種只會鬥雞遛狗的紈絝,我理都不會理。徐桓溫潤地笑道,“槐郎他玩的也很開心。”
“以前是沒見他這麼高興過。”徐霖點點頭。
“兒子告訴他,這樣訓練,用不了一兩年,就能成為跟君禹一樣,人人稱頌的大英雄。”徐桓凝眉,不知道想到什麼。
“仲小將軍啊,好像這幾次鈺娘寄信回來,都有提到仲小將軍。”徐霖無意識地接話。
徐桓忽然想到,自己近兩次收到仲君禹的信,看到過好友曾提起過妹妹的名字。正想說點什麼,只見管家一臉歡喜地跑過來。
“恭喜老爺,恭喜郎君,郎君中了頭名會元!”
徐桓挑了挑眉。徐霖此時比自己當初中了探花還高興,欣喜道,“可給了官差賞錢?”
管家笑眯眯道,“各包了二十兩雪花銀呢!”
“府上所有下人這個月的月前加倍,前些日子兌的銅錢,都搬到大門口處,撒給來道喜的。”徐霖捋著蓄起來沒多久的長鬚,愉悅地笑道。解元,會元,若是再加上狀元,自己這兒子就是連中三元了!
興奮只持續了一天,第二日延寧伯府就恢復了正常。徐桓更是被徐霖嚴令在府裡閉關看書,什麼活動都被推到了殿試之後。好在殿試就在會試的一月之後。又有徐槐陪著徐桓同被關在府裡,一時間,徐桓也不覺得時間難熬。
徐桓並不是純粹在書院讀死書,策論實用性很高,引經據典,條理清晰。皇帝看著被放在前三分的試卷,很為難。徐桓的試卷,明顯要比另外兩份好上許多,只是……別人家的還在,再優秀也是別人家的。
皇帝一下定決心,御筆欽點,將徐桓劃到第三,探花。一門雙探花,也算是一種榮耀。
徐霖在聽到今上欽點長子徐桓為探花時,一股失望在心底瀰漫,只是到底多年為官,面上沒露出什麼異色。探花也是一甲。何況狀元和榜眼年歲不小,都已過了而立之年。自己長子還未及冠,如此年少,以後發展的空間定然小不了。
回府的路上,徐桓一聲長嘆。徐霖關切,“怎麼了?可是殿試太緊張了?”
徐桓搖搖頭,正經道,“鈺娘還說讓我中個狀元給她,如今我只考了個探花,這可如何是好?”
徐霖失笑,“得了便宜還乖,你這年齡,能中個一甲已經是天資絕豔了。”若是今上願意,完全可以給個狀元,成個“連中三元”的美名。只是今上如今還沒有個親兒子,對年少有才的,總是喜歡打壓一二。
“你回去儘管給鈺娘報信,只要你考中了,哪怕位列三甲末尾,鈺娘也會欣喜。”徐霖安慰道。
“我自然會去給鈺娘報信。”徐桓如今對自己的父親不怎麼能親近得起來,偏偏鈺娘走了之後,父親的目光好像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妹妹要是能早些回來就好了。徐桓憂鬱地想。
華玄旻不解地給十七郎看過傷處,難道沉珂多年,藥也要調重點才成?華玄旻不信地又問過了十七郎平日是飲食,並無不妥之處。可見被照顧得很好。只是,為什麼藥效會差那麼多?
徐楹見華玄旻臉色不好,等十七郎離開後,詢問,“怎麼了?效果不對?”
華玄旻點點頭,“效果輕了太多,我本來打算兩月之內讓他能想起部分記憶的,如今不找到原因,可能連人都治不好。罷了,算我欠了這人的。你跟我先去醫館看看藥有沒有什麼問題吧。”
藥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都是常用的藥。鎮上幾乎家家戶戶之間都有遠近不一的親戚關係,賣了劣質的藥,肯定會犯眾怒。
“我們去方家娘子住的地方,看看十七郎吧!”徐楹提議。華玄旻正有此打算,二人結伴前去。
兩人來得巧,方怡正好出門了,只留了十七郎一個人在院子裡。
“怎麼不多出去走走?多動動也有益恢復。”華玄旻不客氣地道。徐楹私以為,華先生看十七郎不客氣,是因為十七郎比他五官更精緻,氣質更儒雅。
十七郎唇角勾起,徐楹瞬間覺得華先生這是在無理取鬧。“正準備四處走走,兩位進來歇歇腳?”
“我和徒弟就來隨便看看,你這人到底怎麼長的,偏偏就對你見了效果。”華玄旻不耐,本來想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