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嶠咬牙,這該死的男人,有機會一定割了做太監……
溫嶠靠近才發現,接水滴也不是這麼簡單地事。巨石像太高,光下面還有個近兩米的底座,要對準也不是那麼簡單,那乳液滴的慢,下面是河流,她舉了半天手痠的厲害,最後無法,只得爬上去。
“你該慶幸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僵硬到不能動彈的地步。”溫嶠對著男人挑眉。
“確實挺靈活的?”
男人讚了聲,溫嶠立刻心生警惕,只聽男人掰著手算道:“摔下六次,我扶你扶了三次,到最後一次都費了近半個小時才爬上去,你的身體可真靈活啊,比這九頭地鳥次數還多一次呢!”
“你!”溫嶠說不出話來,狠狠地盯著他。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她漸漸發現身體越發僵硬,她就怕呀,會不會時間拖的越長效果就越差啊?要是原本千分之一的希望被這麼一耽擱就變成萬分之一的希望,那她哭死也沒辦法了。
“想要我告訴你方法,先將這些乳液給裝乾淨了!”男人笑的犯賤,溫嶠只想一拳頭招呼他。
行啊,都學會威脅了是吧,別以為她不會:“想要這些乳液,先告訴我方法,看你對待這些液體的慎重態度,指不定有什麼神奇效果,信不信我敢喝了,搞不好瞎貓撞上死耗子了呢?”
溫嶠本以為會威脅到他,哪知這男人半點不買賬:“你喝啊,如果你不怕死的話,你只管喝,喝的越多變成喪屍的速度可就越快!”
溫嶠恨不得噴他幾口水,她也發現了,時間越久,不僅身體的各種變化,她的脾氣越發暴躁,那暴躁因子在體內叫囂,壓都壓制不住。
她不得不承認,她又離喪屍進了一步。可她又不敢真的喝了這東西,更不敢隨便用那所謂的‘千分之一’。
溫嶠不得不一遍遍在心裡告訴自己:忍耐,忍耐……
伏在九頭鳥身上,溫嶠腦袋湊到九頭鳥嘴裡,石像巨大,鳥喙都有整個拳頭大小,尖尖地嘴下還剩了不少乳液,溫嶠只得埋頭仔仔細細地工作著,一絲不苟,
夜幕漸漸降臨,天也越來越黑,九頭鳥嘴裡的乳液終於被溫嶠搜刮一空,連半滴都不剩。
“好了,都在這了!”溫嶠將瓶子遞給他,整整五百毫升,那白色的乳液瑩白髮亮,勾的人欣喜,卻是她工作近半天才得來的,原本就僵硬的身體越發的僵硬。
“先別下來,將鳳冠上地紅色裝飾取下來!”溫嶠先是一愣,依言將東西取下遞給他。
哪知還沒一秒鐘,身下傳來一個震動,然後身子一歪,緊接著一陣巨響,餘光掃到早已跳出幾米遠的虎子。溫嶠尖叫一聲,終於大罵出口。
“啊——給我記著!”
給我記著,早晚得收拾你。
跌下去的一瞬間,溫嶠僵硬地手卻用盡全力緊緊拽著,呵呵,你怕是不知道吧,那鳥嘴裡也有東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