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恨周宇鶴的算計報復呢?
自打那人離開,數日不見身影。寧夏覺得,他許是走了。
至於為何走?又為何惱?她卻難得原因。
周宇鶴離開的這幾日,寧夏一直在洞裡練心法,穩固內力。
她雖沒提當日之事,可幾人看她面色,也能料出幾分。
周宇鶴,始終是放不下恨意的。
“沒瞧見?”
又是一身血衣換下,北宮逸軒於溪水下游,清洗著一身的血氣。
方童於岸上垂眼回道:“當時鈴聲大作,屬下靠近不得;再回去時,已不見周宇鶴,夫人也回了洞裡,對當日之事隻字不提。屬下派人搜山,卻沒尋著那人蹤跡,許是已經走了。”
“知道了,你回去候著。”
一聲吩咐,方童閃身而去。
溪中的人,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帶起一片的水聲。
寬肩窄腰之下 ;,是粼粼水色;那修長的腿,隱於水中,若隱若現。
夜色之下,那人髮絲溼透,貼於身上;朦朧之中,猶如林中妖姬,透著致命的誘惑。
只見他揚頭看著夜空,目光流連於星辰之中。
“他如何會走呢?都讓她吐血了,如何捨得走呢?”
這淺聲的呢喃,被風吹散,無人可聞。
隨之一聲輕笑,卻是比這溪中之水還要清寒。
以為說了那麼多,那人總該有些惻隱之心,不會利用催魂鈴折磨她。
若她不願去練,那人能拿她如何呢?
不承想,那人卻是半分沒打算放棄;總是尋著機會算計著,總在盤算著,讓她再次廢了內力方肯罷休。
飛身而起,眨眼間,將掛在枝頭的長袍穿上。
身上透出一層霧氣,不過片刻光景,溼透的髮絲已幹。
一支白玉簪,將如墨青絲半束;一襲月白長袍,如空中月色,沁人心脾。
拉上的簾子,遮了相思之人。
寧夏躺在草蓆上,瞪眼看著洞頂。
不是說今夜就會回來麼?都快三更天了,怎的還沒回來?
正在想著,聽得秋怡二人請安,猛的起身。
掀起簾子,只見那人伴著燭火,步步而來。
瞧著朝思暮想的人含笑而來,她的面上,自是止不住的笑意。
“逸軒。”
那人走近,她一頭扎進他懷中。
在他懷中,她才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有力的臂膀,是她堅實的後盾;寬厚的胸膛,是她溫暖的港灣。
他離開這幾日,她覺得自己是迷失於海中的木筏;想要努力靠岸,卻如何也尋不到方向。
她以為,在愛情方面,她是自力自強的;可是,隨著愛的越深,她才發現,陷進去了,便是難以清醒。
會止不住的擔憂,會忍不住的害怕。
怕他有危險,怕他有意外。
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無時無刻不在等待。
她的雙手,環在他腰間,越發的收緊。
他亦是收緊了臂上的力道,將她緊擁入懷。
旁人自覺退了出去,讓簾子後的二人,享受著久別的獨處。
“蟬兒,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似山中泉水,清清潤潤入耳。
綿言細語之間,低頭於她耳鬢廝磨。
分不清是誰更主動,思念的人一擁上,便是吻的動情,吻的火熱。
自打她沾不得油,身子越發虛弱;怕她受不得,他便不敢再碰她。
哪怕是久別重逢,哪怕是情難自持,他只能媚眼如絲,生生壓下燥動。
月白長袍被她蹂。躪的衣襟大敞,如玉肌膚,散著淡淡光華。
那媚眼含情帶。欲,最終卻是將她摟在懷裡,於她額頭一吻:“蟬兒,別動。”
被她壓在身下,他真是忍的好生辛苦。
心臟的頻率明顯加速,寧夏沉沉一個吐氣,趴在他胸膛,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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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6:月下柔情
許久之後,他氣息漸平,她一聲輕笑,卻是沒心沒肺:“其實,習武之人,面對誘惑更能自持。”
有內力壓著**,哪兒來什麼控制不住,受人誘惑一說?
當然,女主的情香,還有外在藥物不能算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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