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習武之人,一旦動情,卻是難以承受。”
他這話,也在理,卻是讓人燥的慌!
話說,若非如此,他又何需忍的這般辛苦?
想到她的身子,想到方童所言,她居然也賴床了,北宮逸軒便是心中愉悅。
“近日感覺身子如何?夜裡可還有發夢?”
“沒了,那日與他鬥了地主,我才發現,人家是男主,運氣一流;我這種渣渣,還是別跟人逞強了。”
說到這,揚頭看著他面上染著的緋色,笑道:“沒承想,幾局牌下來,倒是睡的安穩了;這幾日都睡的極好,不曾發夢。”
“如此,甚好。”終究,是結了一件憂心事。
只盼著,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心中怨恨不再,能將身子給養好。
以毒攻毒之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若非她這身子的緣故,他又如何能讓周宇鶴留下?
想著那人傷她,北宮逸軒自是算計;沉默須臾,抱著她坐了起來:“方才回來,瞧著月色極好;一里之外的懸崖之上,有一巨石,倒是適合賞月。”
“嗯?這麼浪漫?”
挑眉相問,她卻是當先站了起來。
一直以來,忙忙碌碌,鮮少有時間與他浪漫溫馨。
此時她也毫無睡意,也想聽他說說,外頭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兒?
他整理著衣裳,瞧她起身之時,與她說道:“難得一併賞月,倒不如換上白袍?”
他身上的是月白長袍,她換白袍,自然是那情侶裝。
旁人穿情侶裝,都是給別人看的;他偏不同,穿情侶裝,都是自個兒高興便穿。
“好。”
含笑而答,拿了同款的月白長袍換上,這才與他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