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民國風雲 作者:雨霖鈴

具滾熱的身體抱住了自己。兩隻玉手環繞著張佑白的脖頸,散發著女人芳香的髮絲浮過張佑白的臉頰。兩隻豐滿的肉球在張佑白的後背摩擦著,張佑白熱血已經逐漸沸騰起來,兩隻眼睛已經變得赤紅。

柳如梅喃喃的聲音在耳邊說道:“先生,其實你不必如此的,自從您就下我們那一刻,我們姐妹今生今世就是屬於您的了——”

此時的張佑白已經意亂情迷,兩隻俊眼發出狼一樣的光芒,猛的轉身撲到柳如梅身上,雙唇吻住了柳如梅的嘴唇,舌頭霸道的頂開了柳如梅的牙齒,緊緊地吮吸其柳如梅的小香舌。柳如梅初始還比較羞澀,微張鳳眼,看到張佑白充滿慾望的目光,羞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這時,張佑白已經把柳如梅薄薄的杏黃色裙衫分開,一隻手揉著柳如梅胸前的堅挺,另一隻手慢慢的滑到了腰間,把柳如梅紅色的褻褲拉了下來。卻見腰身細窄,大腿雪滑,兩腿之間,正是潺潺流水的溪谷,溪谷之上遍佈黑黑的芳草,芳草深處,兩瓣粉紅色的嫩芽外露,一層淺淺的肉色褶皺清晰可見。

覺色,果然是人間覺色,張佑白圓睜雙目,俯視著胯下玉體,下身的陽物早已直挺挺的豎立。張佑白的兩根手指不斷把玩柳如梅溪谷深處的兩瓣嫩芽,並不時的滑入溪谷深處,不一會而兩手沾滿了蜜汁。

前戲已做足,張佑白再也忍不住,伏跪在柳如梅身上,下身陽物對準溪谷深處,慢慢的插了進去。

柳如梅終於忍不住,抱住了張佑白的身軀,喃喃的呻吟起來。

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秒內的春色正濃。只有男女的呻吟聲、下體的撞擊聲在此起彼伏。柳如霖早已看呆了,呼吸早已急促了起來,下面那白色的褻褲早已溼了一片。終於,伴隨一聲悠長的似哭似訴的嘆息聲,柳如梅雙眼迷離,雪白的肌膚一片潮紅,顯是高潮一到。

而張佑白好像著了魔,撥出溼淋淋的依然堅挺的下身,紅赤著眼睛,一把把柳如霖抱了過來,讓柳如霖伏跪在乾草上,圓潤的屁股高聳著,張佑白伸手把褻褲扒到一邊,就跪在後面插了進去,張佑白只覺得下身被一片溫潤包裹,說不出的舒服。

伴隨著下身的聳動,張佑白的思緒好似在雲端飄舞著,他想起了前世的女友,想起了父母,想起了來到民國的責任,——只是一會好像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剩下的只是無邊的情慾…

第十二章 夜宴一

六月的天氣,總是那摩反覆無常,一會兒還是大雨傾盆,一陣風吹過,已經把幾片烏雲吹散,太陽又懶洋洋的出現在了密林之上。

陽光透過殘損的廟門,照在了幾具充滿朝氣的軀體上。張佑白兩手撫摸著旁邊動人豐腴,手掌過處,波浪起伏,伴隨著喃喃的呻吟聲,柳如梅、柳如霖嬌首垂在張佑白壞內,芊芊玉指輕輕撫過張佑白英俊的臉龐,三人緊緊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濃濃的愛意瀰漫期間,那一刻,在他們心裡就是一萬年。

三人呢喃的說著情話,不知午後的陽光正在悄悄的往西傾斜。忽然遠方傳來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張佑白知道這是史量才的司機開車來接他們回去了——

隨著司機老劉過來的,還有一張猩紅色的請帖,並帶來史量才的問候,相約今晚去皋蘭路虞公館赴宴。張佑白在車上不斷的思索著,手裡不時擺弄著那張金色鑲邊的紅色請帖,上面署的名字赫然是上海灘的商界大亨虞洽卿。

舊上海有三大聞人,虞洽卿為其中之一。虞洽卿名和德,字洽卿,浙江鎮海人,1867年生。15歲到上海瑞康顏料號做學徒,1892年到德商魯麟洋行任跑街,後升買辦;虞洽卿在此期間成為腰纏萬貫的富翁,在閘北、靜安寺等地區購買了大批房地產,開設了升順等幾家地產公司。1896年虞洽卿捐資得候補道臺銜,開始躋身於紳商之列。

舊社會大上海的紙醉金迷,大上海的十里洋場,深深地吸引著商海里的投機者和探險家們。上海灘滔滔的江水,在潮起潮落間鑄就了一批批的商海豪傑。那時的大上海,市中心有一條貫穿南北的大馬路叫“虞洽卿路”(現名西藏中路),用華人的名字來命名這樣一條大馬路,這在當時的上海尚屬首例,虞洽卿在十里洋場的地位可想而知。

1902年虞洽卿離開魯麟洋行,任華俄道勝銀行買辦,但不到一年就被他人替代。1903年他以在海寧路的住宅作保,成為荷蘭銀行買辦,他利用華商崇洋心理,大力推銷荷蘭銀行鈔票,又以荷蘭銀行名義,分發遠期本票,換取現金,從而獲取了厚利,獨資創辦惠通銀號。

虞洽卿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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