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一拳打在牆上,衝那個小孩大喊,“我不再關心那些遊戲了!”他看著其他計程車兵,接受他們的注視,拒絕他們聽不到的做作。“你們明白麼?”。然後他小聲說,“遊戲結束了。”
他離開了。
一些男孩想跟著他,走了幾步。但是“熱湯”抓著閃光服的脖子把他們提了回來,他說,“讓他單獨呆會吧,你們沒有看到他想一個人呆一會麼?”
他當然想一個人呆一會,比恩想。他今天殺了一個孩子,即使他不知道結果,他也知道賭注是什麼。這些教官就是要讓他無助地面對死亡。為什麼他不再和他們玩了呢?
對你好點,安德。
這對我們剩下的就不怎麼好了。但那不是說你象我們的父親還是什麼。你更象一個兄弟,除了兄弟以外,你試著成為我們的監護人。有時你應該坐下,成為被保護的兄弟。
“蒼蠅”莫洛帶他們回到了宿舍。比恩也跟去了,他本來想跟上安德,和他談話,告訴他他全都同意,他也全明白。但是比恩意識到那會有多麼哀傷。為什麼安德要關心我是不是理解他呢?我只是個小孩子,他戰隊中的一員,他知道該如何使用我就夠了,但是他為什麼要關心是不是我瞭解他呢?
比恩爬上了他的鋪位,看到上面有一片紙。
{調動——比恩——野兔戰隊——指揮官}
那是卡恩·卡比的戰隊。卡恩從指揮官的位置調離了?他是個好傢伙——不是個偉大的指揮官,但是為什麼他們不能等到他畢業呢?
因為他們都在離開這所學校,那就是為什麼。他們提升每個他們認為需要指揮經驗的人,其他的學生正在畢業好給他們騰地方。我可能會有野兔戰隊,但是不會很久,我敢打賭。
他拉出他的小型電腦,想要用^Graff的帳號登入檢查名單。找出到底每個人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Graff這個帳號沒有反應。顯然他們認為沒有必要再允許比恩使用他們的內部帳號了。
宿舍的後面的大孩子都開始吵鬧了。比恩聽到“瘋子”湯姆的聲音比別人都要大。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對抗飛龍戰隊麼?”這些話很快就傳到了前面。所有的小隊長和所有的副隊長都收到了調遣令。他們每個人都被給予了一支戰隊的指揮權。飛龍戰隊被割裂了。
大約一分鐘的吵鬧後,“蒼蠅”莫洛帶著其他的指揮官從鋪位之間的過道向大門走過去。當然——他們必須去告訴安德那些教官對他做了什麼。
但是讓比恩驚訝的是,“蒼蠅”在他的鋪位前停了下來,向上看著他,然後看了看他身後的其他小隊長。
“比恩,該有人把這些告訴安德。”
比恩點頭。
“我們覺得……既然你是他的朋友……”
比恩臉上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被嚇壞了。我麼?安德的朋友麼?比宿舍內其他人更深的友誼麼?
然後他意識到了。在這支戰隊中,安德得到所有人的喜愛和讚賞。而且他們都知道自己受到安德的信賴。但是當安德給予比恩一個特別小隊的時候,他們知道只有比恩是安德信心構成部分之一。而且當安德想停止玩那個遊戲的時候,是比恩,他把自己的戰隊移交給了比恩。比恩是他們看到的,自安德開始指揮飛龍戰隊以來,最接近是安德的朋友的人。
比恩看著對面的尼可拉,他正在嘲笑他的蠢樣子。尼可拉對他行禮,作出“指揮官”的口型。
比恩對尼可拉回禮,但是沒有笑,他知道那對安德意味著什麼。他對“蒼蠅”莫洛點點頭,然後滑下鋪位出門去了。
可是,他沒有直接到安德的宿舍去。相反,他去了卡恩·卡比的宿舍。沒有人應門。於是他去了野兔戰隊的宿舍,並且敲門。“卡恩在哪裡?”他問。
“畢業了,”野兔戰隊的A小隊隊長伊特說。“他半個小時前發現的。”
“我們那時正在進行戰鬥。”
“我知道——一次兩個戰隊。你們贏了,不是麼?”
比恩點點頭,“我打賭卡恩不是唯一提早畢業的學員。”
“許多指揮官,”伊特說,“超過一半。”
“包括波讓·馬利德麼?我的意思是他畢業了麼?”
“正式通知上是這麼說的。”伊特聳聳肩,“每個人都知道,不管怎麼說,波讓會被開除的。我的意思是,他們甚至沒有寫他被派到哪裡了。只是寫著‘卡塔赫那’。他的老家。那不是被開除了是什麼?不過是隨那些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