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麼稱呼罷了。”
“我敢打賭一共畢業了九個人,”比恩說,“是麼?”
“啊,”伊特說,“是九個,那你知道什麼嘍?”
“我想是壞訊息,”比恩說,他給伊特看他的調遣令。
“恭喜長官,”伊特說。然後他向比恩行禮。沒有諷刺,但是也不熱心。
“你可以幫忙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麼?給在我實際到來前,給他們一個機會來了解這件事情?我要去和安德談談。也許他已經知道了他們已經帶走了他整個的領導集團而且給了他們自己的戰隊。但是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我必須去告訴他。”
“‘每一個’飛龍戰隊的小隊長?”
“還有每個副隊長。”他還想說,我欺騙了你們,野兔戰隊,我感到很抱歉。但是安德永遠不會說任何自輕的話的。而且如果比恩要成為一個指揮官的話,他不能以一個道歉開始。“我認為卡恩·卡比干得很好,”比恩說,“所以頭一週我不必特別去重新任命任何一個小隊長了。總之,直到我看到實際情況後,才能決定我們在戰鬥中應該採取什麼樣的組織方式,從現在我們就要開始和那些指揮官戰鬥了,而他們大部分是從飛龍戰隊中訓練出來的。”
伊特立刻就明白了。“那就是說,現在開始事情越來越奇怪了,是麼?安德訓練了你們這些傢伙,現在你們要開始互相打了。”
“一件事情是確定的,”比恩說,“我沒有打算去試圖把野兔戰隊變成安德的飛龍戰隊的翻版。我們是不用的孩子,我們也不會面對同樣的對手。野兔是一個很好的隊伍。我們不需要仿效別人。”
伊特笑了,“即使那只是胡說八道,長官,那也是一流的胡說八道。我會通知下去的。”他敬了一個禮。
比恩回禮。然後他跑去了安德的宿舍。
安德的床墊、毯子還有枕頭都被扔到走廊裡去了。有一陣子比恩很奇怪那是為什麼。然後他看到被單和床墊上還是潮溼和血腥的。水是安德淋浴時的,而血是波讓臉上的。顯然安德不想讓它們留在房間裡。
比恩敲起門。
“走開,”安德柔和地說。
比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