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勝了獅鷲和猛虎的戰隊。他正在說針對教官們的勝利。而且“那個”勝利“就是”決定讓比恩接掌軍隊的指揮,自己坐著看。如果他們認為他們把安德放到終極的測試中,讓他在戰鬥室裡為了個人的生存戰鬥之後立刻對戰兩支戰隊。那麼他擊敗了他們——他迴避了測試。
安德森也明白安德的意思。“那沒有意義,安德,”安德森說。他的語調柔和,但是室內很安靜,所以都可以聽見。“你是和獅鷲及猛虎作戰。”
“你認為我有多愚蠢?”安德說。
有那麼一點,比恩默默地說。
安德森大聲對所有人說,“這次演習後,規則有所變化,只有所有的敵軍被冰凍或者失去活動能力以後大門才可以開啟。”
“規則?”達史維歐喃喃地說,他正從大門邊飄回來。比恩在他旁邊笑了。
“怎麼說那只有一次管用,”安德說。
安德森把鉤子交給安德。他沒有首先解凍自己計程車兵,然後再解凍敵人,安德一下子解凍了所有的人,然後把鉤子交回給安德森,他接下了它,然後向中間扔了過去,那是通常結束儀式進行的地方。
“嗨!”安德喊。“下次是什麼?把我的戰隊解除武裝關到籠子裡,對抗戰鬥學校裡面其餘的學生麼?公平一點不行麼?”
那麼多計程車兵都小聲贊同,那使整個聲音變得很大,而且不全是飛龍戰隊發出來的。但是安德森似乎一點也沒有注意。
獅鷲戰隊的威廉·畢說出了大多數人的想法。“安德,如果你是戰鬥的一方,就無論如何不會有平等的情況出現。”
戰隊們都大聲贊同,很多士兵都笑了,包括泰羅·莫木,他和畢平級,他開始有節奏的鼓掌。“安德·維京!”他高呼。其他的人也一同高呼。
但是比恩知道事實——都知道,實際上,安德知道。不論一個指揮官有多麼優秀,多麼有想象力,軍隊的準備多麼充分,無論他的副手多麼卓越,在戰鬥中多麼勇敢多麼聚精會神,勝利總是屬於擁有更大破壞力的一方。那次大衛殺死了格拉斯(一個巨人),人們才不會忘記。但是更多的小人物被格拉斯捻到地裡。但沒有人歌頌“那些”戰鬥,因為他們知道那是一般的結果。不,那是“不可避免”的結果,除非發生奇蹟。
蟲族不會知道或者不會在意指揮官安德對於他帶領的人來說是一個何種傳奇。人類的船隻不能做任何象比恩的死線一樣攪亂蟲族視線的魔術和詭計好讓它們停滯不前的。
安德明白,比恩也明白。如果大衛沒有投石器和一把石頭,也沒有時間扔,那會怎麼樣呢?那麼他瞄得再準又有什麼用呢?
所以,是的,很好,所有的三支戰隊都對安德歡呼,在他向敵人的大門漂過去的時候,他們歡呼著,比恩和他的小隊就在那裡等著他。但是在最後這一點意義都沒有,除了讓每個人對安德的能力給予太高的希望。而那隻能加重安德的負擔。
如果我可以的話,我可以分擔一點的,比恩想。就象今天做的,你可以把一部分給我,如果我可以,我會做的。你不必如此孤單。
即使在他這麼想的時候,比恩也知道那不是真的。如果能夠那麼做的話,安德就會那麼做了。比恩拒絕見到安德,躲避安德的那些月,是因為他不能忍受面對面見到安德,知道他是比恩唯一的希望的物件——那種你會寄託全部希望,會帶走你所有恐懼,不讓你失望,不出賣你的人。
我也想成為你那樣的男孩,比恩想。但是我不想走你所有走過的路而成為那個樣子。
然後,當安德穿過大門的時候,比恩緊跟著他,那個時候,比恩陷入了回憶中,陷入在鹿特丹的大街上跟在頗克或者薩格納特或者阿契里斯身後的時候。他在嘲笑他的想法,同樣我也不想必須去走我“曾經”走過的路來到這裡了。
在走廊外,安德沒有等待他計程車兵而是直接走開。但是不快速,當他們趕上他,圍繞他,用他們的熱情來讓他停步。但是他只是在沉默,他很平靜,讓他們發洩他們的激動情緒。
“今晚還練習麼?”“瘋子”湯姆問。
維京搖頭。
“那麼明天早上呢?”
“不。”
“那麼什麼時候?”
“不再練習了,我再也不關心了。”
不是每個人都聽到了,但是他們開始交頭接耳。
“嗨,那不公平,”一個B隊計程車兵說,“那是教官們搞的鬼,不是我們的錯。你不能就這樣不再教我們,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