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陽光下,鋼刀閃閃。
一個個黃衣女子身上飄蕩出迫人的氣勢,均是右手持刀,刀鋒微偏,新亮的鋼刀,在陽光下看來猶若一條毒蛇般,讓人懼怕。
她們的目光尖銳,如針般,盯著綠衣男人們。
“花美幫主,雖然看不見你的容顏,但是想必黑紗的容顏,絕不會醜的。”青山又說道:“毀滅谷中,屬我們兩人的勢力最大,我們不能好好談談嗎?”
青山的笑容充滿了陽光。
“哦?”白衣女子說:“青山幫主不是有了對付我們的辦法了嗎?既然都如此了,我們何必多說,亮傢伙吧!”
青山的臉上還是掛著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看著白衣女子。
這時候,一個手持鋼刀的大胸女人,好似在人群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她的眼中有著欣喜,也有著痛苦。
這個女人,便是遊傑曹在密林中看見的那個與男人私會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看到的,自然是那個與他私會的男人。
她的目光在閃爍。
終於,在那男人的溫柔的眼波下,做了一個決定。
那個有著溫柔眼波的男人,在青山旁邊一陣密語,青山臉上的笑容變了。
這實在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笑容中居然能帶著殘忍。
光是這種笑容,別人就很難笑得出來。
青山的目光也變了,道:“華美幫主既然不願多說,我們便亮傢伙吧!”
他的目光變得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刺人已極。
他的話剛說出口。
“嗆、嗆、嗆.......”無數的綠衣男人,從腰間拔出一根軟劍,劍軟如泥。
突然,他們的手一抖,軟如爛泥的軟劍,忽然豎起,變得堅硬。
青色的劍光,在陽光下,閃著銀白的亮光。
“唰!唰!唰......”他們手中的青色軟劍,凌空一揮,橫在身側,如野獸般的目光中,不但帶著淫光,而且帶著如狼般狠辣的目光,他們的目光現在不僅想剝去這些的女人的衣服,也要掠奪她們的性命。
青山已是閉上了眼睛,漂亮的臉蛋仰著,朝著刺眼的陽光仰著。
狼群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狼人卻在。
狼人嘰裡咕嚕地在聽狼耳邊胡亂說了一陣,聽狼對著青山,一個作揖,道:“門主,狼兄說,他想要那個白衣的女人。”
青山的眼睛突然睜開,看著狼人,神秘地笑了笑。
狼人碧綠的眼睛,也是看著他。
“噗!”狼人的脖頸上,激射出如柱般的血液,鮮紅的血液,在陽光下疾射而出,草地上紅斑點點,狼人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聽狼手中拿著一塊白布,正在擦著青色軟劍。
青山又神秘地笑了笑,道:“還是你懂我。”
“多謝門主誇讚!”聽狼又是一個作揖。
青山將目光望向白衣女人,臉上又是露出陽光的笑容。
白衣女人也看著他,黑紗下的眉頭緊蹙。
毀滅谷中的毒蟲猛獸很可怕,但是再可怕,可怕不過毀滅谷中的人。
熾熱的陽光下,黃衣女子們的衣裳已是微微溼,朦朧的曲線隱隱可見,這種朦朧的美,讓得對面的綠衣男人們,不禁舔舐著嘴唇。
青山與白衣女人對望了一眼,同時說道:“殺!”
陽光下,黃衣女子們的步伐一致,神情一致,雪亮的鋼刀,都是懸在右側,從側面看,只能看見一個黃衣女人,因為他們的身形重疊了,完美的重疊在一起。
綠衣男子們,也是朝著黃衣女子俯衝而去。
看似隨意的俯衝,如果認真看的話,可以看得出,他們步伐一致,均是右手持劍,身體壓得很低,如一名忍者一般。
“叮!”鋼刀已是與此時硬如鋼鐵的軟劍相擊,草地上,有著火星四濺。
鋼刀掄得好似圓月一般,招沉力猛,好似一個人在揮舞鋼刀,其實是一群人,因為他們揮舞鋼刀的手法相同,速度一樣。
時而鋼刀快如閃電,時而鋼刀慢如蝸牛,這一塊一慢之間,綠衣人隱隱有不敵之勢。
但是從青山陽光而毒辣的笑容中看出,他並不擔心。
這時候,吹來一陣風,綠衣男人們的劍鋒突變,如一條條毒蛇般,時軟時硬,時猛時輕,黃衣女人們轉瞬之間,便是處在了下風。
“變陣!”白衣女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