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亮的鋼刀,在熾熱而耀眼的陽光下,閃耀著明亮的光。
鋼刀出現之時,已是將就近的戰狼清光。
黃衣女子,手持鋼刀,如模特般排開,均是右手持刀,動作幾近相同,刀口鮮血沾染之處,也是幾乎相同。
這時候,蟲也不叫了,空氣中,只是飄蕩著婦人的悲鳴。獸也是跑得沒影,好似被這些女子嚇到一般。
如果細看她們的臉,就會認得,他們是這個村子中,年輕的姑娘們。
平時她們總是穿著素衣,現在她們一身土黃色衣裳,這些特質的衣裳,好似根據她們的身材來制的,有的胸部大些,以便容下那一個個大水球般的乳-房,有的腿部大些,以便容下那粗大的大腿,有的手臂處大些,以便容下那肥大的手臂。
黃色的衣裳本不好看,但是因為這些衣裳是特製的,所以比一般衣裳華貴很多。
這些大胸大腿大手臂的女人,都有一個美麗的臉蛋,如剛剝開的雞蛋一般白。
這是因為她們極少出門的原因。
一群黃衣女人,身後一個白衣女子,她曼妙的身段,此刻遊傑曹隱隱能感覺到,能感覺到那柔若無骨的觸感,一股如蘭的芬香,從白衣女人的身上盪出,這股香味,遊傑曹十分的熟悉。
香的女人,都很香,但是她們的香味都是不同,奇怪的是男人總是能清楚的分辨香味。
這香味是屬於那晚醉酒的女人的香味。
她此刻穿著一身嶄新的白衣,嶄新的白衣勝雪,在強烈的陽光下,隱隱有著光澤,她不再豎著雲鬢,一頭長密而黑的秀髮,如瀑布般灑落而下,身上的氣息,更為強烈,那是上位者的氣息。
臉上罩著黑色的薄紗,薄紗雖薄,卻是看不見她薄紗下的臉。
那薄紗就好似一片黑幕,眼睛看上去,就好似看在黑洞上一般黑暗沒有盡頭,看不見裡面的人臉。
“啪!”遊傑曹臉上捱了一巴掌,臉上已是漲紅,又麻又痛。
女人的手,已是撒開,遊傑曹摔在地板上,臉色已變了,因為他的屁股,墊在了一塊尖利的石頭上,股上傳來如針扎一般的痛覺。
白衣女人身體如花枝般顛抖起來,顯然是笑了。
“啪!”又是一個巴掌,這下可對稱了。
遊傑曹左右臉上,各一個紅印子。
遊傑曹揉著臉,如被欺負的小女孩般,看著白衣女人。
這個女人,好似天生喜歡打他的臉,這讓遊傑曹十分的蛋疼,打臉好似像是在跟他打招呼一般。
他是敢怒不敢言吶!
女人,是你永遠不能理解的,不要妄圖去揣測她們的想法,就算有十個腦袋,你也想不通,她們此刻究竟在想什麼。
特別是一個經歷了風塵的女人,她們經驗豐富、思想深邃、想法自然不會少。
女子不笑了。
此刻的白衣女人,站在那裡,就好似她手中的雪亮鋼刀一般,鋒利而銳利,一個眼光好似能殺死人一般。
她的眼睛,已是注視起了狼群,這群兇殘食人的狼,竟然如一隻只小狗一般,嗚嗚的低鳴。
霍然,她一個翻身躍起,凌空七八米高,手中的鋼刀,凌空一劈,一道雪白的彎月,斜斜劈出,去勢之快,快過閃電。
狼群中傳來嗚嚎之聲,一片閃電狼已是倒下。
狼群倒退而回,它們已是嚇破了膽,嗚嚎著,往著密林中逃竄。
白衣女人的目光,看著遠處的密林。
這時候,密林中響起一陣掌聲,雖然隔得很遠,卻好似就在眼前鼓掌一般,聽得極為清楚。
密林中走出兩人,正確來說,應該是一個半人。
一個人,沒有穿任何衣裳,他的大腿強壯而多毛,黑黑的毛髮,就好似一件毛衣一般,將他的大腿掩蓋,粗大的手臂上,也是如此,全身上下,都是黑毛,黑毛長可垂地。
頭上如身體一般,黑毛如一頂帽子,將他的頭頂蓋住,垂下的黑毛,如瀑布般,已是將他的臉遮住,但是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好似一柄利劍一般,一柄出鞘狠毒的利劍。
露出一對眼睛,一對碧綠的眼睛,眼睛中雖然嚴肅端莊,卻是含著絲絲嗜血,這對眼睛好似可以隔空將女子的衣裳剝開一般,讓持刀一字排開的黃衣女子們,感到討厭。
一條如狼般,短短的尾巴垂在他的身後。
人是不會有尾巴的,顯然他不是人,是一名狼人。
狼人的旁邊,是一位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