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聲雖尖利,卻是很動聽,在炎炎夏日之下,不禁沁人心脾。
黃衣女人們,穿插交織,四下散開,看似亂作一團,其實卻是有著一份神韻。
“當!”刀劍相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這聲音迴盪在密林中,足以顯示這聲音極為大。
一名黃衣女子與一個綠衣男人手持刀劍,相互對持著。
突然,幾個黃衣女子如仙女下凡一般,從空中揮刀猛砍而下。
血光大作,她們的黃衣上開了黃梅,一個男子,驚恐地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顯然是死了。
轉眼之間,已是死去了四、五名綠衣男子,青山臉上還是帶著陽光的笑容。
心中早已在打鼓,雖然他們人多,但是他們的人的實力普遍不高,因為他們的人嗜賭嗜色,大多時間都花在賭與色上了,實力自然不會很高。
也就在這時候,青山一喜,因為一個女人,一個大胸的黃衣女人,已是跌倒在地。
周圍的黃衣女人,都是關切地看向她。
但是生死決於須臾之間,這一出神,可不得了,已是有著一些黃衣女子的身上,多了道道傷痕。
刀陣頓時破了。
兵敗如山倒,一下給人打散,這次是真的被打散了,而不是什麼變陣。
這一些都是看在白衣女人的眼中。
她的眉頭蹙得更為的緊了。
青山哈哈大笑,這笑確實是開心的。
“華美幫主,你賴以生存的刀陣,已是被我破了,還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吧!”
白衣女人看著他,道:“我們的人還未少,現在談破陣,還太早!
青山大笑,道:“其實早就破了!”
白衣女子黑紗下的眼波流轉,她實在不知道青山這句話的意思。
她疑惑地看著青山,青山雖然看不見她美麗星辰般的眸子,但是感覺還是能感覺她的疑惑的。
“這刀陣我雖然不知道華美幫主是從何處尋來的,這威力確實沒得說!”青山說:“但是早在很久之前,這刀陣已是被我所破,因為......”
青山眼中閃著淫光,看著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好似想到了什麼,看著跌倒在地的黃衣女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也就在這時候,地上的黃衣女人站起身子,劍光一閃,她的脖頸上,鮮血如泉水般奔湧而出。
白衣女人眼中大駭,轉眼間,雙手已是托住了倒在地上的黃衣女子。
“水月!你這是做什麼?”白衣女人實在不理解。
水月的臉上,有著笑容,痛苦中帶著愧疚。
“美姐!對不起,我守不住我的心,我已不是處子之身,看來那位老人說得是真的,不是處子之身,施展這刀陣,實在費勁。我已盡力了。”
白衣女人冷冷地道:“我知道。”
一個上位者,就如講臺上的老師,學生的一舉一動,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有時候,理會不理會就是了。
“美姐!他......”水月說:“他們叫我殺了你,可是我怎麼也狠不下心來,因為美姐對我實在太好了。”
她本來想說“他”的,但是她臨死都要護著他,說了“他們”。
水月笑著,看著白衣女人,他脖頸上的鮮血,已是沾染在白衣女人的白衣上,白衣上滿是鮮血。
最後水月朝著一名綠衣男子看了一眼。
他的目中冷冷的,她已是了無生唸了。
在一群黃衣女子的簇擁中,在白衣女人的懷抱中,魂歸西天。
陽光毒辣已極,卻是毒辣不過白衣女人的眼光,她的眼光,正看著一個綠衣的男人,綠衣的英俊男人。
男人的臉被白衣女人看得已是變得慘白。
不斷地往後退著,忽然,一柄雪亮的鋼刀,已是快如閃電穿透了他的胸膛。
臉上的黑紗,在熱風中飄擺,“唰!”鋼刀拔出,男子的身體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門員被殺,青山居然拍著手掌,道:“好快的刀,花美幫主人美刀快。”
白衣女人看著他,冷冷地看著他。
他是知道水月的姿色的,雖說不算太難看,卻也不太好看,一個如此英俊的男人,會喜歡水月,打死她都不信。
“花美幫主,如今刀陣已破......”青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衣女人打斷了。
“誰說刀陣已破的?等我取你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