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那時應運而生的東西。連八股出身的張之洞,他託繆荃孫代做的《書目答問》也竭力添進各種譯本去,可見這“維新”風潮之烈了。…… “老###”們的見識雖然淺陋,但是有一個目的:圖富強。所以他們堅決,切實;學洋話雖然怪聲怪氣,但是有一個目的;求富強之術。所以他們認真,熱心。待到排滿學說播布開來,許多人就成為革命黨了,還是因為要給中國圖富強,而以為此事必自排滿始。魯迅所讚美的清末變法維新的“老###”們,也就是中華民族現代化程序中的第一代文化人。他們的出現,一方面是由於愛國思想的激發,另一方面也是由於實際利益的需要。 19世紀末,在我國創辦的最早的大學有:聖約翰書院大學部、天津北洋大學堂、上海南洋公學上院、京師大學堂。 甲午戰後中國的“西文熱” 接受西學必須以外語為先導。梁啟超在《時務報》第42冊上發表《大同譯書局敘例》說:譯書真今日之急圖哉。天下識時之士,日日論變法……今不速譯書,則所謂變法者,盡成空言。維新派和有識之士創辦了大同譯書局、中東翻譯局等機構,譯述、介紹西方書籍以推進維新運動,或代人翻譯中外往來函件以適應社會需要。 此外,當時中國已有幾十家報社,其中規模較大者如《申報》(1872年創辦),《字林西報》(1882年創辦),《新聞報》(1893年創辦);特別是以梁啟超為主筆的上海《時務報》(1896年創辦)和以嚴復為主筆的天津《國聞報》(1897年創辦),成了維新派的南北兩大輿論陣地。它們通常需要聘請英文、法文、日文三種翻譯人員,以摘譯外文報紙上的文章和時新訊息。西學的興起,開風氣之先,促進了國人學習外語的熱潮。 1895年後,由於深受甲午戰爭刺激,京師和各大通商口岸,創辦了一批仿照外國學制的新式學校,同時,各地對舊書院加以改造,增添“西學”內容。這些新式學校和被改造的書院,中西並重,一些規格較高的學校,如南洋公學,規定招生條件是:學以中學成才,兼通西學、西文為上;以中學成才略通西學、不通西文,或略通西文、不通西學為次,中學未成者雖通西學、西文不錄。(引自《申報》1897年3月2日《太常寺少堂盛招考師範學生示》一文。)另一方面,從中外貿易經商和實業的角度看來,通洋文“始能為洋行買辦,始能赴洋行寫貨。與西人交易,每歲所入,或數萬、或數千數百,以視中國為商則奚啻天壤,此人之所以欲習西國之語言文字也。”從功名利祿的角度看來,過去“十年寒窗、白首窮經”計程車大夫階級發出感嘆:“若中學則須老成宿儒、品學兼優之輩,而每月脩金不過十餘圓”,但是一些懂西文的學生,剛剛畢業,其薪金待遇就“少則十餘圓,多則數十圓。當世之鮮衣華服、乘輿策馬者,無不從洋務中來,其在官場,則翻譯焉、隨員焉。”(以上引自《申報》1896年12月29日《論習西學當以工藝為急務》一文。) 甲午戰後,外國在華企業驟然增加,急需大量翻譯、買辦。同時來華遊歷的外國人士較多,也需要華人翻譯作嚮導。因此,在中國的洋人透過各種渠道,招聘懂外語的華人為他們服務。甚至有些駐華外國使館直接出面,代本國旅華人士招聘華人翻譯。例如,1898年11月10日,英國駐上海總領事館在《中外日報》上登載《聘請上等英文翻譯》的廣告:“今有英人三位,由上海至雲南,計應行半年有餘,取道四川成都,仍回上海,願請能說官話之翻譯一位,偕同前往。諸君樂偕行者,乞於日內移至上海大英國總領事署面商一切。” 當時在上海、天津、廣州、香港和各通商口岸,特別是外國租界地區,除了進入官場和個人經商外,當洋行買辦或以其他方式替外人服務,是致富的重要途徑。 這種形勢,也促進了西學的引進和傳播。 “聖約翰”——從書院到大學 從19世紀後半期以來,歐美各類教會團體在中國設立了許多教育機構,包括小學、中學、大學和專科學校等等,統稱為“教會學校”。聖約翰大學是美國聖公會一個差會獨家經營的,東吳大學是美國監理會獨辦的。所謂差會(Mission)是西方國家負責集資、派遣人員到國外傳教佈道的機構。由差會派遣的人員,無論從事何種工作,如傳教的牧師,醫院的醫生、護士,學校的教師、職員等,都稱之為傳教士(Missionary)。

清末四所大學的狀況(2)

1879年9月,美國聖公會主教施若瑟(Joseph Scherschewsky)將上海的三個教會學校神道學校、培雅書院、度恩書院合併成“聖約翰書院”。但規模仍然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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