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任何人或事了?你剛才說什麼?讓我娶靜採?你準備讓我把那個比你還差勁的小母貓帶回來怎麼處置?”
在信宇兇狠的氣勢下,怡靜忽然意識到自己隨時可能會因此而挨他一頓毒打。
想到這裡,怡靜不禁渾身發抖,只見信宇惡狠狠地露出了一對犬牙,生氣地用力對她揮了揮手,生硬地吐出一句話。
“出去,如果你繼續留在這裡,我可能會忍不住動手了,就算是你也不例外,所以你趕快給我出去!”
但是韓怡靜絕對不會因此就退縮卻步,只見她也帶著一臉憤怒的表情揮起拳頭砸在他的胸膛上,邊打邊大聲喊道。
“一直不都是你在隨心所欲地為所欲為嘛!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我的人生要因為你的善變而變得一團糟?”
“你是不是明知故問?因為你是弱者,而我是強者啊,你這個傻女人!”
如果你真不希望由別人來操縱你的人生,那就應該振作起來,積攢自己的力量,那種不用翻牆,而是堂堂正正從大門走出那個‘地獄之城’的力量。已經是將近三十歲的人了,一事無成,只覺得周圍的人都虐待你,所以就蜷縮在一角,然後突然有一天宣佈自己要和什麼農場主的小混混兒子開始嶄新的人生?
“如果你覺得委屈的話就透過自己的努力開始積攢力量吧,不要整天跟營養不良似的哭哭啼啼,沒完沒了。”
望著信宇兇狠的目光,那是一種異常頑固的視線,怡靜終於意識到他說的都是真心話,正如他所說,弱者只有被強者操縱、擺佈的份兒,我就是要運用這種強者專署的權力來操縱你。怡靜只覺得一陣眩暈,緊隨而來的是徹底的絕望。
‘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這是那個我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嗎?這個極端殘忍的怪物,這個自以為是的惡魔到底是誰?’
忽然,怡靜對眼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殺意般強烈的憎惡感,他沒有以自己曾經深愛過的樣子出現在面前,而是用這樣一種方式徹底毀掉了怡靜長久以來珍藏於心中的對於初戀的美好印象,也正是這一點加深了她的憎惡。而且,他甚至還用這樣一種方式,將自己曾經深信不疑的第二份愛——那是自己終於走過了少女青澀時期的初戀而迎來的感情——毀於一旦,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就是這個男人的存在,讓怡靜同時失去了兩份愛情。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報仇!’
怡靜用惡狠狠的地目光盯著信宇,而信宇卻鬆開了她的手腕,同時用一種冷淡的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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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的話是不是都說完了?”
信宇邊說邊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此時,他的耳邊突然響起怡靜急促的聲音。
“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剛才已經告訴過你了,我有事拜託你。”
面對這個固執的女人,信宇無奈地聳了聳肩,再次抬手看了看錶,剛才說的十五分鐘已經超出太多了,他已經下定決心,聽完她所說的那件拜託的事,如果發現結果證明那完全是在浪費時間,他發誓,一定會狠狠揍她一頓。
一陣短暫的猶豫之後,她終於開口了。
“本來我今天是想來拜託你取消這個荒唐的婚姻的,但是現在看來似乎行不通,那至少你應該接受我下面這個請求,請你務必幫助我最後再見一次奎鎮。”
信宇濃密的雙眉不禁微微皺了皺,顯然是覺得怡靜的這個請求太荒唐了。
“你現在是要我想辦法安排你和從前的戀人見面?而那個人當初就是我親自把他趕走的,你要我這樣做?”
“是的。”
怡靜心裡也明白自己的這個要求實在很荒唐,也很無理,但正如我們在前面強調過的,現在怡靜無論是頭腦還是身體,都處在‘風起時刻’這種特殊的狀態下,如果是在風起之前,她是絕對不敢對信宇提出這種要求的,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
“實際上,我還沒能跟他說上一句話,只是單方面地聽你說了一句‘結束了’而已。他,畢竟是我曾經很想一起生活的人,如果不是你百般阻撓,我們早就已經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他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所以,我不能就這樣,就用這種方式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至少也應該當面道別一下。”
怡靜說到這裡便停住了,後面那句幾乎脫口而出的話,她還是忍住了。
‘還有,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能相信,也無法接受你所說的,我和那個人之間已經徹底結束了。’
的確,元奎鎮說過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