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月用劍柄敲打了我的頭,由於沒有疼痛,我便懶得以牙還牙。
“我的心上人。”我不理他,依舊望著對面的窗扉,只顧撫琴的宮沿似乎並沒有發現悄悄看著他的我。
隨後腦袋上又是一下敲打,我依舊沒有理他,宮月一手託著窗框,一手正拿著敲我頭的劍,他道:“信不信,宮沿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瞥他一眼:“他知道我姓容,他總叫我容姑娘。”
宮月如有所悟地點著頭:“三個字他僅記住一個,容大小姐還真是大度。”
我不悅道:“五十步笑百步,你有什麼資格說他?你不覺得比起‘容大小姐’,‘容姑娘’顯得親近和藹有文化多了?”
“是嗎?”他如大夢方覺大徹大悟,“看來月得學學十九兄弟,改稱你‘阿容’了。這定比‘容姑娘’更親近和藹有文化。”
宮月的話音剛落,又在我頭上砸下劍柄,看來是把我的腦袋當成木魚了。然而這時十九走了過來,用玉簫在宮月頭上猛然一敲,事後說道:“不許打阿容。”
宮月將劍柄扭轉,打在十九的腦袋:“好的,今後不打阿容,改打十九兄弟。”
此時我目不轉睛關注的窗扉突然緊掩,房門卻大開,仙姿一身的宮沿鎖上門,也不知要上哪去。我立刻追出門外,卻已不見宮沿的身影。
月亮都掛起了那麼久,夜幕降臨了小半天,這麼晚,宮沿是要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