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獨裁者曼紐爾·諾列加;推翻委內瑞拉總統烏戈·查韋斯的政變——書中的這些事件以及其他事件都有公開記錄。
蟲工木橋◇。◇歡◇迎訪◇問◇
第2節:引言(2)
幾位學者曾指責我的以下觀點,認為那是激進分子的譴責。這些觀點是:為達到政治目標,經濟預測被操縱和扭曲(違背了經濟的客觀性);外國援助不過是獲得大筆生意的工具,而不是緩解貧困的無私手段。然而,上述兩方面是同經濟健康發展和真正的利他主義相違背的。許多人提供的檔案可以證實這一點,其中包括世界銀行前首席經濟學家和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約瑟夫·斯蒂格利茨。斯蒂格利茨在其著作《全球化及其帶來的不滿》中寫道:
為了使它(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專案看起來有效,為了使資料和專案相符合,經濟預測必須加以修改。許多人在使用這些資料時,並沒有意識到這些資料和普通的預測有何不同。在這些例子中,對GDP的預測並不是基於精密的統計模型,也不是基於精通經濟人士的最佳估計,而只是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專案的需要加以確定……①
就像其所宣稱的那樣,全球化以國際金融勢力的新式專政取代了許多國家國內權要者的舊式專政……對數百萬民眾來說,並未從全球化受益……這些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工作崗位被摧毀,生活變得更不安全。②
我在為第一本書——2004年末和2005年初的精裝本——出版奔波期間,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我不時聽到觀眾提出“這代表了主流輿論的觀點嗎?”這樣的問題。但當2006年初書的平裝本發行時,這類問題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們的讀者已經成熟了很多。人們日漸懷疑主流媒體和“金權政體”是一夥的,顯然許多主流媒體為“金權政體”所擁有或至少透過廣告接受其資助。儘管我很樂意將公眾態度的這種轉變歸功於《自白》,但我的這本書必須和許多其他作者的著作一起分享這份榮耀,如斯蒂格利茨的《全球化及其帶來的不滿》、戴維·克頓的《當公司統治世界》、諾阿姆·喬姆斯基的《霸權和生存》、查默斯·約翰遜的《帝國的悲哀》、傑夫·福克斯的《全球階級鬥爭》、安東尼婭·尤哈斯的《布什議程》;還有一些電影,如《不朽的園丁》、《辛瑞那》、《盧安達飯店》、《晚安,好運》和《慕尼黑》。美國公眾最近無疑享受了一頓揭露全球化的盛宴,而我的書自然也不再是曠野中的孤獨呼聲。
儘管數不清的證據表明:“金權政體”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真正的全球帝國,造成全球數百萬民眾陷入貧窮和痛苦的深淵,任意踐踏自主、公正和自由這些構成美國基礎的信條,並將美國這個二戰結束時被譽為民主騎士的國家,轉變為令人害怕、憎恨和厭惡的國家,但主流媒體忽略了這些再明顯不過的事實。為取悅富人和位居高位的執政者,許多記者轉身從真相面前走開。當我的作品宣傳人聯絡他們時,這些記者只是不斷地問:“你說的這些事發生在哪裡?”“你能證實這些事真的存在嗎?”“有其他客觀的研究者確認你的故事嗎?”
雖然證據已經唾手可得,貝雷特-克勒和我還是認為適當的反應是以某種方式回答這些問題,這種方式使人們必須正視事實,且僅有那些持續堅持否定真相的人才會有所爭議。我們決定和許多合作者一起再出一本書,一本進一步揭露經濟殺手的世界和它的執行方式的書。
在《自白》中,我講述了一個植根於冷戰的世界,處處反應了美國和前蘇聯之間的衝突。我對那場戰爭的敘述結束於25年之前的1981年。自那時起,尤其是在蘇聯解體之後,帝國運轉的動力已經發生變化。隨著中國和歐洲的崛起,並和美國展開競爭,現在的世界顯得更加多極化,更加以金錢為目的。帝國主要由跨國公司推動,這些公司的利益超越了某一特定國家主體的利益。③伴隨這些,出現了新的多國機構和貿易協定,如世界貿易組織(WTO)和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以及新的清晰的意識形態陳述和計劃,如新自由主義和結構調整計劃,還有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施加的種種附加條件。但是有一件事始終沒變:第三世界的人民繼續在受苦;他們的未來,如果有未來的話,看起來也比20世紀80年代早期更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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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引言(3)
25年之前,我明白自己作為一個經濟殺手在為美國的資本主義利益服務,即爭取在冷戰中控制發展中國家。今天,這場經濟殺手的遊戲更加